第(2/3)页 很快,披挂着铠甲的野辞勃便从墙头上露出了半个身子来,目光从诸多宋军的身上一扫而过,当然也少不了披挂着元祐甲的王洋和折可适,最终目光落在了那穿着一身破烂衣服的颇如达昔身上。 “舅舅……”看到了府衙高墙之上的那熟悉的身影,颇如达昔的眼眶湿润了。 “舅舅在此,不用担心,那些宋人不会伤害你的。”果然是舅甥情深,这位盐州刺史当先开口安抚道。 然后野辞勃目光一转,再一次落在了浓须如铁的折可适身上。“这位想必就是宋庭西北边军的折将军了吧?” “不错,某家正是折可适,野辞勃,现如今盐州已为我大宋所有,将军已然尽力,何不让你的部下放下武器,某也不愿意再多伤人性命了,昨夜到今晨,这盐州城内外,已然流了太多的血。”折可适朝着野辞勃一抱拳之后朗声喝道。 野辞勃回过了头来,看着府内的那数百外士卒,再看了一眼外面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外甥,闭目长叹了一声道。“罢了,折将军你放心,老夫这就让他们都降宋,不过还请将军您能够向某承诺,留他们一条性命如何?” “这个自然没有问题,你的外甥,我们也不会难为于他,去留就由其自便就是了。”折可适的目光落在了颇如达昔的身上,唔……留下这么个战俘,还不如让他继续回归党项,或许那样作用更大。 毕竟党项贪生怕死之人越多,对于大宋而言,就越是乐见其成。 “舅舅,你想要做什么?”不过,颇如达昔毕竟是舅甥情深,顿时从那野辞勃那番心灰意冷之言中查觉到了什么,不由得大叫出声来。 “老夫年过五旬,已然老朽,为我大夏效命三十余载,虽然算不得忠臣,但也不想再仕他国……”说到了这野辞勃悲中从来,老泪纵横的拔出了腰间的钢刀。 “不要啊……啊?!”颇如达昔顿时发出了一声悲呼,不过最后的声调陡然上扬起来。 因为一只颤微微的弩矢,洞穿了盐州刺史野辞勃的手腕,还余势未消,又射入了他锁骨处。 野辞勃一脸懵逼地看着这支弩矢,似乎一个呼吸之后,这才反应过来。“痛,痛煞老夫也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