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姜晚婉气地在他胸口乱抓几下:“我要是女妖精早就吸干你,还能让你大半夜在我身上逞威风?” 她气急,又咬他几口。 沈行疆抱着她爱不释手,爱惨了她小脾气上来的感觉。 “睡吧,我尽量多争取假期,叫你有机会吸我阳气。” 刚要睡着的某婉气得又咬他几口。 “咬洗你!” 沈行疆按着她的手把她压住,眼神幽深恨不得把她吃了:“礼尚往来,你咬我一下,我也要咬你一下。” 姜晚婉蹙眉,不等她做反应,沈行疆低头在她锁骨下方的栾峰上咬了一口,不疼,姜晚婉的脸却憋红了。 “……你,你过分!” 之后的事水到渠成。 隔天姜晚婉醒来,沈行疆已经走了。 枕头旁放着换洗衣服,还有十五块钱。 姜晚婉揉了揉酸痛的腰,把钱拿起来揣到兜里,兜里有钱,心里就有底气,男人的钱在哪儿,心就在哪儿。 外面日头大,照的屋子亮堂堂。 姜晚婉连续两天晚起,不敢再赖床,爬起来洗漱,出去恰饭。 许兰如昨日般在房檐下改袄子,家里穷,衣服有穷穿的方法,春天袄子改单衣,秋日单衣放棉花做夹袄。 春夏秋冬基本都是那几件。 看姜晚婉出来,许兰暧昧地看着她:“弟妹,锅里给你热了饭多吃点补补力气。” 她生了俩孩子,受不住队里上年纪的女人打趣,可看着年纪轻轻刚为人妇的姜晚婉,忍不住打趣她。 第一次尝到那些妇人打趣小媳妇儿的快乐。 姜晚婉脚步顿住,红着脸皮钻进厨房。 她吃的是午饭剩饭,高粱饼子配着酸菜汤。 高粱饼子便宜,但喇嗓子,她咬了一口抬起头,用力咽下去,噎到了,紧忙喝口酸菜汤缓缓。 吃完饭,姜晚婉搬个小马扎去许兰旁边坐下,看她做衣服。 前些日子她买了毛线和布料,想着学点手艺,给沈行疆织件毛衣,改条裤子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