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姜晚婉把客厅的凳子拿过来让他坐:“你姐夫这么久不在家,当然是我收拾的。” 臭小子胆肥了,敢打趣她。 沈行疆最后进来,把纱门拉上,夏天飞虫小蚊子还是挺多的。 姜隽在回来的路上和沈行疆已经熟悉,加上性格活泼开朗,进屋后不显得局促,端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……竟然是温的。 姜隽斜眼看了眼沈行疆,喝了口水,姐夫对他姐也太好了吧,连水都准备的温水。 咕嘟咕嘟喝了一杯,他放下茶杯擦了下嘴:“你刚刚呼呼大睡的时候,我姐夫把床单被罩洗了,还领我去食堂吃早饭,还带我看了你养的小狼。” “水也是我姐夫烧的吧,你啊,就是会挑人,挑了我姐夫这么好的,人家把活都干了,你就别占着这个名头了。” 损归损,姜隽也彻底放心了。 姜晚婉看他身上穿的衣服都洗得发白了,心里堵了个铁块:“你的衣服怎么都洗发白了,其他衣服呢?” 这小子以前对吃穿十分讲究,下放后也要面对现实,成年人的成长就是这样,但姜隽是她弟弟,看到难免心酸心疼。 姜隽无所谓道:“那些衣服干活穿都不适合。” 姜晚婉蹙眉:“我问你衣服呢?” 姜隽转头看向旁边,不说话,还想找话题岔开去。 “境遇不好,把衣服送人走关系了?”沈行疆问。 姜隽身子可疑地僵硬了一下,想狡辩,又知道自己姐夫眼睛尖,城府深,什么事情瞒不过他,干脆不做无谓地挣扎了:“啊……为了更美好的生活,就送出去了,没事儿的,衣服穿什么都无所谓,我在那边日子过得还是挺舒服的。” 他不安地摆弄手里的玻璃杯,指尖上的茧子和痂痕脱落泛白的位置隐隐透出来,玻璃体还将伤口放大。 姜晚婉看到姜隽努力隐藏自己的伤痕,高兴居多,她酸着鼻子拍了拍姜隽的手臂:“行了,我家小团长大了。” 都学会自食苦,不同旁人讲。 这样也好,男孩子总是要长大的。 “姐~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