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晏修把祝思嘉按在床上,要亲自替她清洗,他一边埋头擦拭,一边浅浅红了脸问道:“为何会是那个蝉?朕以为,你当配婵娟的蝉。” 祝思嘉别开眼,不敢看他:“听娘亲说,在我尚在襁褓之中时总爱哭。可一入了夏,蝉开始藏在院中树上叫时,我听着蝉声便不哭了,反而乐得不行。” “娘亲以为我喜蝉,便给我起了个只有我和她才知道的小名儿,蝉蝉。” “不过现在,玄之是第三个知道这个小名的人。” 晏修笑得宛如得了天大的宝一样:“好,蝉蝉,朕以后便这么叫你。” …… 如晏修所言,忙碌过后,他一有空闲就往长乐宫跑,二人之前那个结还未解开,就被他抛之脑后。 连哄都不用哄一下。 这几日,连长乐宫的小宫女,看到祝思嘉都会悄悄捂嘴笑: “婕妤与陛下情意绵绵,一到冬日别人都无精打采,反观咱们婕妤,红光满面、光彩照人,美得连牡丹都要逊色三分。” 祝思嘉复宠,长乐宫里的东西那是如流水一样送进来;祝思嘉出手大方,她们这些宫女也跟着面上有光,在外都颇受崇敬。 且她们摸清了祝思嘉的脾气,她很少使唤她们,因此她们的差事也清闲;祝思嘉更不会存心刁难她们,让她们落得个无忧自在。 长乐宫的主子好伺候,长乐宫的氛围也羡煞旁人。 朱雅拿着鸡毛掸子吓唬道:“诶诶诶!我说你们这群小丫头,青天白日的,别对着婕妤说这些没脸没皮的话,婕妤要是被你们说害羞让陛下知道了,你们就等着受罚吧!” 小宫女们吓得花容失色,四散着退下找活儿干去了。 祝思嘉开玩笑地轻斥朱雅:“你少吓唬她们,本来胆子就小,你这一吓就没有几个人愿意在长乐宫做事了。” 朱雅嘿嘿一笑,神神秘秘,端着碗东西到祝思嘉跟前:“事出有因,方才是怕她们都在这儿,我手里的东西若是馋到她们就不够分了。” 祝思嘉:“哦?你手里是什么好东西?” 朱雅解开碗盖:“请婕妤喝麻薯芋泥奶茶。” “奶茶?”祝思嘉联想到晏修递给她的第一碗茶,“是不是又加了牛乳又加了茶的新奇玩意儿?” 据晏修所说,他是在前朝女官编写的《茶经》中看到的法子,那么这位百年前的女官——是否与朱雅来自同一个地方? 而朱雅的本事,应该远不止于此。 朱雅惊道:“您怎么知道?不过奴婢这个您肯定没尝过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