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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徐令仪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想借书？”

    跟着进来的许问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“就你一个村姑，你认识字吗？还想借书，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”

    “许问，你出去！”

    陆言修直接开口，对上他认真严肃的神情，许问没再多说什么，只能默默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陆言修还想再说些什么，徐令仪直接打断他：“他是他，你是你，你不用因为他跟我道歉，又不是你这样说我。”

    “但他也是因为我才对你这种态度。”陆言修解释着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

    徐令仪摊手：“不说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你要什么书？”

    听到徐令仪要高中的一些书，陆言修略微惊讶。

    “你是想要自学吗？”

    徐令仪点头。

    “只要高中的吗，要不要小学初中的？我没有别的意思，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徐令仪笑着点头：“陆首长我知道的，只要高中的就行，其实初中知识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你上过初中？”

    陆言修觉得不太可能，徐家不像是会让女儿读书的人家。

    徐令仪摇头：“没上过初中，也没上过小学，只是以前我哥他们上学，我放牛的时候偷偷去听过，我也想上学，想学知识，所以后面我哥读不进去，那些书放着没用，我就自己偷偷拿书自学，基本上初中的知识是没问题的。”

    陆言修这下是真的惊讶了。

    许问原本在偷听，结果听到徐令仪说这些话，他实在忍不住走了出来。

    也顾不上被发现了。

    “自学？没上过学就能自学，认识字？还直接要高中的书，你以为你是什么天才？”

    徐令仪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看向许问，握了握拳头，朝着他走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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