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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眼角余光瞥秦肆一眼，语调沉缓：“大货车刹车失灵撞在马路的商铺上，司机当场死亡。”

    死了？

    秦肆脸色微变，豁然起身，骂了句：“艹！”

    死了就等于线缩断了，死无对证。

    对方的下手够黑！

    摆明不给他们查下去的机会！

    秦肆骂了一声以后，又回过头，目光里仿佛燃起一簇不服气的火苗：“妄爷，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查！”

    叶妄川将烟蒂碾碎在桌上的烟灰缸里，起身抖落衣服上沾上的烟灰。

    一个字，喋血又干脆。

    他说完，没管秦肆，往房间走去：“我去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上午，妄爷你这个点儿洗澡？”秦肆愣了一下，旋即低眸看到茶几上叶妄川碾灭的烟蒂，瞬间明白了。

    乔妹妹等下要回来，妄爷这是不想让身上残留着烟味，才大清早的爬起来就洗澡。

    秦肆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儿狗粮，默默地泪目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为什么要问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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