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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黎歌进入休息室，快速冲洗了一下，换了一身衣服。

    她出来时，正好看见外头等着的杭萧。

    他站在窗明几净的办公楼，显得突兀，似乎并不适应这样的场合，视线里只有她。

    她对黄瑶说：“让杭店长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她做事利落，风风火火的这一面，是杭萧从未见过的，两人隔着透明的门，距离遥远。

    郑镏很快查到了华音的近况：“和易方儒的官司进入到白热化阶段，就在昨天，华瑞方提供了一段监控，直指易方儒强奸。”

    “关键性证据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两边估计都不会随便放手。”

    黎歌闻言，不知道此刻的心情是为她感到高兴，还是感到心寒。

    “备车，我要去一趟投行。”

    黄瑶为了傅修北的事情，已经第一时间回到FL，她跟杭萧同路。

    “霍靳城报复黎歌和傅董，有一部分是你的原因。”黄瑶目视前方，做了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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