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家没有男人,安南笙的爷爷在她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,她爸爸在她十八岁那年也因为车祸去世了。 安家里里外外就指着安南笙,安老太太和安母看到她就有了主心骨。 “你来我家干什么?” 她明知故问,很不客气。 简牧野皱了皱眉,总觉得离婚后的安南笙浑身长满了刺。 大概是怕他们又吵起来,安母赶忙过来打圆场: “囡囡,牧野是过来看我和你奶奶的,来者是客,你好好说话。” 安母是南方人,说话软声细语的,出嫁之前有父母宠,嫁人之后有公婆和老公宠,老公没了又被女儿宠。 娇滴滴的,对着秋天落满地的银杏叶都能抹眼泪儿。 在安母面前,安南笙就算是有再大的气都得忍。 简牧野这狗男人就是看准了这一点,才故意来安家逼她。 换上佣人拿过来的拖鞋,脱了外套,她深吸一口气,打算“好好说话”。 谁知不等她开口,简牧野突然过来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。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,眼睛瞪得很大: “你脖子上是什么?” 脖子上的吻痕过了一天还没消,有些紫了。 安南笙被他这反应逗乐了: 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,跟你有关系吗?” 见她这副无所谓的态度,简牧野更怒了: “安南笙,我问你脖子上是什么?” “你猜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