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听到这些话,岑嘉树心里也不由腾起对虞安和的怨怼。 他是天之骄子,虞安和一个纨绔废物,怎么敢这样羞辱他? 仆从注意到岑嘉树的表情,继续火上浇油:“况且您看虞公子这护短的架势,要是让她知道您是为了宋小姐退婚,定然又会对宋小姐百般刁难。” “公子,您就按小的之前说的法子办吧,就算不为自己想想,您也得为宋小姐想想啊。” 听到宋小姐三个字,岑嘉树有些动摇了。 宋锦儿只是个庶女,在家就因为才华横溢被宋家的嫡母和嫡女欺负,若是在外面,再遭到虞安和的刁难,凭宋家上下的势利眼行径,宋锦儿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。 现在也唯有坏了虞安歌的名声,把握主动权,才能勉强破局。 可是虞安歌...毕竟是他放在心里这么多年的女子。 岑嘉树闭上眼,挣扎许久后,还是道:“你且去传信,不要说虞妹妹私德不修,只说她性情凶悍,貌若无盐便罢。” 岑嘉树心中有愧,可是他才刚入仕途,现在右手执笔有碍,若再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,只怕还未入仕,就要止步了。 仆从附和道:“公子此话没有半分辱没虞小姐,她刚见到您就提剑劈砍桌椅,还不肯露脸,不是性情凶悍,貌若无盐是什么?” 岑嘉树闭上眼,像是累极了:“去吧。” 仆从低着头从屋子里,嘴角悄悄扬起一抹诡谲的笑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后面几日,几人各自修养疗伤,府衙还算相安无事。 只是虞安歌暗自着急,虽然刻意压着消息,但岐州剿匪闹出来的动静不算小,若是被爹爹和哥哥知道后找来,难免多生事端。 另一边的岑嘉树同样着急,一来他觉得自己的右手不该就这么被废了,想要快些回京,延请名医疗伤。 府衙里的大夫或许是听了虞安歌的吩咐,对他右手的伤十分不上心,刘御医也终日围在商清晏旁边,等闲找不到人。 二来,他对虞安歌心里有愧,对羞辱他的虞安和也莫名产生了恐惧,所以他拖着伤,也要提前离开。 岑嘉树走后,虞安歌也以想要尽快入京给祖母侍疾,跟章知府告别,要先行一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