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恒亲王就是朝廷的一个毒瘤,他的存在惹得许多人厌烦,圣上对这个不知分寸的弟弟也没有半分好感。 可恒亲王再怎么不济,也是圣上的兄弟,血统纯正的皇亲国戚,不是想动便能动的。 圣上当年篡了亲侄儿的皇位,留得史书上的恶名,若是再对恒亲王下手... 圣上呼吸一滞,看向虞安歌道:“你说说,你为何大义灭亲?” 虞安歌藏在袖子里的手缓缓缩紧,她知道这是圣上对她的试探,于是愈发三缄其口:“臣为朝纲,为吏治,为...” “住口!”圣上忽然打断,语气冷然,“朕要听实话。” 虞安歌顿了一下,而后跪下俯首道:“臣大义灭亲,捉拿二叔,呈上罪证,确有私心!” 圣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虞安歌,因为虞安歌低着头,他看不清虞安歌的表情,无从知道虞安歌看似慌张的解释,实际面上一派冷清,心中一片平和。 圣上道:“你与你二叔有何恩怨,让你对你的亲二叔如此不留情面?” 虞安歌语气暗含忧伤,将过往种种娓娓道来:“圣上,当今虞府的老夫人,并非臣的亲祖母,而是臣祖父的续弦,她对臣和妹妹的祖孙情谊,皆为表面功夫...” 虞安歌从当年“妹妹”险些高烧烧死,说到今年回京,二叔利用姹紫污他名声,真假参半的话根本不怕圣上去查。 虞安歌“诚挚”的话语引得圣上一阵唏嘘:“朕竟不知,世间还有如此阴毒的长辈,简直不配为人!” 虞安歌道:“臣以公事谋私怨,还请圣上责罚。” 圣上却是让虞安歌起来:“你年纪轻轻,孤身在京,面对毒蛇一般的叔叔,实在委屈你了。” 虞安歌依然跪着不肯起,声音似乎有些低落:“臣寸功未立,却得圣上加封,只觉天恩浩荡,怎会觉得委屈?只是臣今日以公谋私,愧对圣上栽培。” 圣上长叹一声:“你是个忠心诚挚的好孩子,是为了大局着想,你二叔若是立身清正,又岂会被你抓住把柄。” 他拿起那本账册,将书页翻得哗哗作响,而后满怀怒意道:“都说是三年清知府,十万雪花银,朕竟然不知,一个小小的给事中,也敢贪腐到如此程度!” 虞安歌道:“臣在家中,时有文武百官登门拜谒二叔,光是臣祖母一场寿宴,其风光程度都不下王公贵胄。二叔日常衣食住行,奢靡程度令人触目惊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