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虞安歌摇摇头:“无妨。” 这酒后劲儿的确猛了些,但对于虞安歌来说,还能撑住。 早先在军营里,虞安歌跟军中同袍喝的烈酒,劲儿才大呢。 二人上了马车,向怡看虞安歌只是有些熏熏然,意识还算清醒,便道:“看样子,他们关系密切得很。” 虞安歌直接道:“我虽是巡盐御史,但下面几个盐官皆与龚知府沆瀣一气,铁板一块,不好搞。” 向怡不禁担忧起来:“这该如何是好?” 虞安歌沉默少许:“去查一查,今日接风宴,都有哪些盐官未至。” 向怡想了想今夜热闹的场景:“只怕不多。” 虞安歌道:“哪怕只有一个,我便不算孤立无援。” 向怡看着虞安歌坚定的神色,缓缓点头。 龚知府颇为失望地送走虞安歌,回去后,几个盐官凑到他身边,忧心忡忡道:“看样子不是个好糊弄的。” 一个盐官道:“瞧她血气方刚的年纪,美人在侧还能目不斜视,莫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 另一人道:“胡说八道什么,听说她房里是有通房侍女的。” 龚知府道:“美色不能动人,看她的样子,钱帛未必可以,贸然拿出来,只怕会让咱们陷入被动。” 一个盐官问道:“大皇子那边怎么说?” 龚知府道:“大皇子只说她行事胆大心细,让我们小心行事。” 虞安歌不是大皇子派来的人,且听这话,大皇子对她都有些束手无策,只叮嘱他们小心行事,几个人都觉得棘手。 龚知府道:“通知下面的人,让他们收敛一些。” 一个盐官面带为难:“盐商们都是按年份进贡,只怕不乐意。” 龚知府道:“不乐意,不乐意就让他们去牢里乐意乐意!” 几个盐官全部噤声,但龚知府也知道,看虞安歌这架势,只怕在江南待的时候短不了。 十天半个月,那些盐商或许会听话,时间长了,保不齐有些人冒险取利。 再说了,就算是他们收敛了,等精细的官盐一上市,他们再想复出就难了。 当务之急,还是要尽快解决了虞安歌。 可惜龚知府没有料到,虞安歌酒量那么好,不然就能把彩衣安插到她身边,借机生事了。 龚知府正烦着,下面的仆从就赶过来道:“知府大人,南川王回南川养病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