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在悲剧面前,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。 虞安歌很快调整好情绪,状似无事道:“沈至青怎么样了?” 虞安歌唯一的慰藉,便是沈至青总算活了下来,怎么不算是那部巨大悲剧里的一个庆幸呢? 看着虞安歌这副样子,商清晏很想抱抱她,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立场。 商清晏虚握了一下空荡荡的手指,答道:“还没醒,但大夫说他已经挺过来了。” 虞安歌点了点头:“走吧,回去吧。” 商清晏却面含淡笑:“你和姜彬先走,他已经安排好船,在渡口等你了。” 虞安歌忽然反应过来,商清晏是以养病为由到的江南,若跟他们一起走,路上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,泄露身份。 虞安歌道:“好。” 商清晏又问道:“你妹妹也要跟你一起回京吗?” 虞安歌“嗯”了一声,一直让哥哥躲着也不是办法,反而让人生疑,万一他独自在外遇见什么危险,反倒得不偿失,不如大大方方,让哥哥以她的身份生活。 商清晏含笑道:“我们盛京见。” 虞安歌一袭黑衣隐入人潮,商清晏转动着手里的佛珠,想着最近发生的事。 虞安歌三番两次情绪浮动,似乎都是因为太子。 太子... 商清晏手中的佛珠光洁圆润,太子他也当过。 看着是一国储君,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,实际上,这最后一步,难于登天。 看似是一颗难以撼动的参天大树。 可正因为这棵大树根系发达,勾连了无数小树,总有那么一两个,是坏透了,又甩不掉的。 商清晏带上帷帽,走上小船,让梅风进入船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