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旁的扶苏见状,就要去扶起王贲。 毕竟,王贲为大秦立下赫赫战功,封侯拜将,眼下只是酒后失言,犯不着这般当真。 见扶苏这般,王翦赶忙道:“还请公子莫要管,此乃我王翦家事,臣,自是能处理好。” 子婴得了这么多的军功,皆是王家的血脉功劳,这话,可大可小。 若真让有心人听去,与始皇传上一嘴,王翦都不敢想这件事的后果。 可毕竟是自己的大舅子,而且扶苏也确定,王贲喝的有点多,本就是家宴,哪有什么外人。 见王翦要处罚王贲,便又劝慰道:“上将军,此事本公子可作证,乃是王贲酒后失言,当不得真。” 王燕一边包扎,一边劝道:“父亲,大哥好歹也是大秦的侯爵,眼下已是知晓错了,跪着跟您道歉呢。” 说完,便给王贲使了个眼色。 王贲此刻,酒已是全醒了,见妹妹给自己递眼色,赶忙道:“父亲,孩儿知晓错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” “和我道歉?”王翦豁然起身,指着王贲怒喝道:“你对不起的乃是陛下,是小公子,可没有对不起我,说,你这该如何罚?” 罚?这不过是酒后失言,而且又是家宴,王翦竟然要罚王贲。 “上将军……这,这就不用了吧。”扶苏倒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。 “父亲,大哥不过是一时失言,我看罚他一年不准饮酒便可以了。” “是啊,父亲。” 周围之人,这才反应过来,一个个连声劝慰。 倒是子婴却没开口,望着自己的外大父,却不知他想做什么。 这一进餐桌,王翦便一直冷着脸,听到王贲这般说话,这才发作。 王翦只是扫视一眼,嘈杂的声音便立刻静了下来,众人皆是收言,不敢再劝。 王翦盯着王贲,继续骂道:“得了些军功,便肆无忌惮,你可知我王家今日之地位,乃是谁给的?莫要忘了本,纵使如国夫人之流,最终如何?” 这话一出,王贲惊得一身冷汗,这些道理,父子俩单独相聚时,王翦可是没少给王贲说。 而今日再提及,王贲已是知晓了父亲的意思。 王家之女嫁入皇室,与始皇长子喜结连理,这本是陛下对王家的信任。 而王燕生下长孙,这让王家的地位再度拔高,可没想到,这位长孙竟这般神勇,为大秦打下了大片的疆域。 一门双侯,外加扶苏和子婴的这道关系,可以说,王翦一家是当今大秦第一世家也不为过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