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在这将近一个月的风平浪静中,后宫众人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和谐。 胆小怕事者不敢吭声,心里有鬼者不好发声,就连皇后这个立志要做贤后的人,也因着心中的那点忐忑,不敢劝阻,只能任由弘历胡闹般的将高曦月拘在养心殿养病。 太后心里不好的预感也越来越重,这些天都没能除掉齐汝,还隐约让他有了防备,再加上高曦月竟真的有了让皇帝上了心的苗头,一时间更是恼怒非常。 思来想去,她还是忍着满腔怒火,把弘历叫来了慈宁宫敲打一二。 * 弘历甫一进了正殿的门,就瞧见她面色沉沉、故作高深的坐在软榻边上,手中还拿着她那个几乎没有离手的水烟袋,有一搭没一搭的吸着,就是不出声。 心里大致知晓她的意图,他眸色微沉,面上不动声色的行了一礼。 “儿子给皇额娘请安,皇额娘让儿子前来,所为何事?” 太后吐出了一口烟雾,烟雾缭绕中,她缓缓睁开了眼,目露寒光,看着已经坐在一旁且面色如常的皇帝,沉声问道。 “皇帝近日政务繁忙,哀家怎敢打扰?” 弘历垂眸应道:“皇额娘言重,岂不是折煞儿子了?” 看出他口不对心的样子,太后在心里冷嘲一声,她眉头微蹙,佯装沉闷的叹息一声。 “皇帝忙于政务,是大清的幸事,也是臣子和百姓的幸事,哀家怎会无故责怪?可终究还是不能太过儿女情长啊!” 听出她话里话外皆是意在贵妃,弘历眸色微冷,并没有作声。 “你身为皇帝,后宫嫔妃们全都是你的人,个个都是花儿一样的面孔,不说雨露均沾,也不该对某一人偏听偏宠……” 瞧着他始终不接话茬,太后冷哼一声,深觉自己占理,端着长辈的架子循循善诱道。 “那慧贵妃究竟得了什么磨人的病症?怎的皇帝如此给她脸面,养了整整一个月还不见好?” “若真是这般,那更得搬出去了,若是有朝一日损伤了皇帝的身子,那可如何是好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