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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到他面色苍白，眼底布满红血丝的时候，心狠狠痛了一下，一时间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她的眼眶瞬间红了，却强忍着泪水没有落下。

    “阿琳，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死气沉沉。

    “我们，没什么好谈的，你最好杀了我，否则我离开后，我还是少爷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少爷对我有养育之恩，我的命是少爷捡回来的，他教会我如何不受欺凌，就是变得更强大。所以……少爷对我来说，是不可背叛的！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他嗫嚅了干瘪的唇瓣，因为很久没喝水，而开了裂，每说一个字都会裂开口子。“你喜欢他对不对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阿琳欲言又止，紧紧抿唇。

    姜寒自嘲一笑，声音低沉狼狈，让阿琳听着心里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“只有女人深爱一个男人的时候，才能做到这一切。不为自己所求，只满足他人的命令。你为了他，竟然能忍受得了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，你跟我睡得每一晚，是不是同床异梦？你这几日在他身边办事，是不是乐不思蜀？“

    “是不是，你说啊，你说话啊！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好几度，肢体也很激烈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床头柜上。

    因为太大力，而震开了伤口。

    已经干掉的血迹，再次被染成了最鲜艳的红色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他痛苦的咳嗽起来，弯下了背脊。

    阿琳见状，本能的想要过去搀扶，却被姜寒一把推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哪怕床再柔软，她也因为大力，而撞得七荤八素。

    “我真的很想杀了你。”

    他平缓呼吸，咬紧牙关，这句话从牙缝里挤出。

    毫无温度的大手，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。

    而她没有任何反抗，甚至顺从的贴合上来，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她……一心求死。

    从她接到少爷命令的时候，她过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，仿佛在油锅里翻滚，水深火热。

    她想死，唯有一死，才是解脱。

    死在他手里，她此生无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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