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五章 出事-《横刀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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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何不谓和丁晴风一左一右,开始对这那些长剑门徒,浴血奋战。

    “完了!完了!彻底救不了了!”东仲百从地上艰难起身,将柏温救下,将他放在地上,出门一看,外面血花四溅,惨叫不断,他呆坐在地上,咳血道。

    丁晴风一开始无法将枪技完全用出来,何不谓便在一旁帮他破阵,不过在绝对人数下面,何不谓也不小心被砍中了两剑,他越战越勇,手里的刀挥舞的越来越快,丁晴风瞅准时机,一个饿狼扑食,只见拿到了长枪头,重新合二为一,眼里也出现了不一样的杀伐之意,再次冲了进去。

    挑、捅、甩、推枪在丁晴风手里,就是一个收割的镰刀,不停地换着来攻者的姓命。

    何不谓也开始劈、拉、推、砍,他手里仿佛没有了刀,而是一道残影,所过之处,再无活人。

    两个人三下五除二便将那些人收拾干净,连忙跑到院子里,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柏温,收了武器,两个人抬着就跑。因为都知道,柏温快撑不住了。

    敬长安和陀耳,从兵器打到了拳脚,因为陀耳的宝剑,根本不是敬长安俎虎的对手,敬长安也不想让他这么快死,便直接收刀,要用拳头活生生打死他。

    两个人过了一百个回合,陀耳开始有点力不从心,他敬长安的拳头太过于凶猛了些,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一个不注意,没有挡住敬长安的用尽全力的上钩拳,直接打碎了下颚,晕死过去,敬长安便骑在他身上用力出拳,直到拳头打在了地上,这才收了拳头,转身往酒楼赶去。

    金簪缨终于寻到了这里,现一地的尸体,以及一个被锤烂上身的人,听到还有人呼救连忙进了院子。

    “东官司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金簪缨连忙拉起还在地上咳血不停地东仲百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完了!完了!他们拘押来使,柏校尉要是死了!恐怕夏国……”东仲百还没说完,便闭上了眼里,死在了金簪缨的怀里。

    “什么意思?谁拘押柏校尉?东仲百!东仲百?”金簪缨连忙使劲掐着东仲百的人中,根本无济于事,她侧耳听着东仲百的胸口,已经再也听不到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“这下!真的完了!”金簪缨呆坐在地上,看着门外的尸体,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兄弟!撑住!撑住!”何不谓一个劲的掐着柏温的人中,柏温醒了过来,有气无力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能撑住!不过快点!好疼啊!”柏温吐了口血,咧嘴嘴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好嘞!别说话了!马上到。”丁晴风连忙点着头道。

    两个人拉着柏温疯狂的跑着,何不谓还抬脚踹到几个行人,费劲不少劲上了酒楼。

    何不谓开始疯狂倒着柏温的包袱,将桌子上的东西,直接一手全部推在地上,开始给放在地上柏温撕扯着衣服,丁晴风搬来他和何不谓屋里的装水的东西,两个人快的一个冲洗,一个给柏温上药,不一会便将柏温处理好了,两个人喘了口气,敬长安也上了楼,看着一地的鲜血,连忙用手颤抖的放在柏温的鼻子旁边,他随后愣住了。

    何不谓和丁晴风看着敬长安脸上的不对劲,连忙用手一放,没了呼吸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……啊…………”敬长安直接蹲在地上,用力抓着这里的头,脸上全是惊讶,后悔,以及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变化。

    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…………”何不谓一屁股坐在地上,一脸的不相信,一直重复着,看着桌子上还在滴落的血水。

    “这?这!这?柏温兄弟!柏温兄弟!”丁晴风瘫倒在地,握紧双拳,看着一地的血水,喃喃道。

    “老子还活着呢!只探鼻息,没把我埋了!我就烧高香了!”柏温突然笑了起来道。

    “你他妈吓死我了!我还以为你……”敬长安喜笑颜开,连忙站在柏温身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死了?笑话!我有这么弱吗?”柏温艰难抬手抓住敬长安的胳膊笑道。

    “你骗我感情!混蛋!”何不谓抹了把眼泪,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还行吧!有水吗?口渴!”柏温抬头看着何不谓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等着!马上来!”何不谓连忙跑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真的吓死我了!柏温兄弟!”丁晴风也走到柏温旁边,面带微笑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眼泪可真难骗,瞧瞧就是不下来!”柏温点了点头,看着丁晴风的眼睛有点失落道。

    “来!到我房间!”敬长对着丁晴风说道。

    两个人用力将柏温搬到了自己房间,敬长安将床上东西,清理一下,让抱着柏温的丁晴风将柏温轻轻地放在床上,何不谓也拿来了凉茶,他稍微加了热,到了一杯递给柏温,柏温在敬长安的搀扶下,艰难的喝了两口,这才舒服一些,躺在床上向面前几个兄弟点头示意感谢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被抓的?不谓!你说的天星司又是什么?”敬长安将椅子分给三人,坐下来,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被打了闷棍,怪我!想着买个图看看!没注意!就被放倒了!还被搞成这个样子!”柏温叹口气说道。

    “夏国用来抓旧番贼人,和他国心怀鬼胎之人,不知道为什么盯到了我们头上!”何不谓将手里的茶壶,直接头仰着,倒在嘴里,喝了几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坏了!我们把人杀了个顶朝天!会不会?”丁晴风从何不谓手里拿过茶壶,也喝了几口,直接皱眉道。

    “拿倒是不会,那个姓东的官司,也来过那个王八蛋身边提醒过,那个叫什么耳的人,死于立功心切和盲冲直撞,和我们有什么关系?再说!我不就是个证明?他们可是用了刑的!我胸口还有两个特有铁具的烙铁印,这就是说辞!”柏温动了动身子,应该是碰到了伤口,龇牙咧嘴道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应该是什么人惊动了他们!亦或者就想把注意力往我们身上靠!张贵不就是想要借蓼国一手,除掉夏国?会不会是他在中间搅局?”敬长安仔细回想,目前能够看到一点蛛丝马迹的只有那个写了这封信的张贵。

    “张贵?那个扶不起来的笨蛋?”何不谓眉毛一挑,惊讶道。

    “平远老将军的傻儿子?可能吗?他的傻里傻气,可是整个天下都知道啊!”丁晴风也觉得不可思议,便连忙疑问道。

    “对!就是他!可确实有点……”柏温也想到了这一点,连忙说道。可又想到了他的那个书信,以及很早就流传的故事。又自我否定道。

    “如果,他是装的呢?为了就是不让别人知道,他有反骨!”敬长安回想自己哥哥左廖的作为,猛然明白以后,直言说出来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是说一切,都是平远将军设计好的?不仅有了护主之名,在等儿子回来?然后……”柏温立马明白过来,后背出了冷汗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说了通了!太子回去了,圣人让我们继续留在这里,太子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被张贵放掉?这就是个陷阱!”丁晴风猛然站起身来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怎么办?我们和这里的谍子是单线联系啊!”柏温叹口气道,他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不然还真有可能,会上升到,夏国猜疑蓼国,蓼国又真有吃夏之心,那么只要到了一定的时间,在加上张贵的煽风点火,可能就真会打起来。

    “一点办法都没有吗?”敬长安起身走到柏温身边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只能到京都碰碰运气!”柏温紧锁眉头想了半天,才说出来。

    几个人开始准备离开,就听见一个人慌慌张张的上楼来。

    “你们赶紧给蓼国函,东仲百死了!天星司右执掌被打杀,这已经是不可挽回的大事,我已经上报了朝廷,您们也赶紧起草!”

    金簪缨一身血污,跑到敬长安他们屋子里,喘着粗气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会说小雅言?”何不谓站起身来疑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处理的很快!我的人?被你的那个死了的什么执掌用刑打成了重伤,你写了吗?”敬长安一点都不怜香惜玉,直接掐住金簪缨的脖子,咬牙切齿道。

    “长安!别这样!”丁晴风和何不谓连忙开始拉扯敬长安,因为金簪缨眼睛已经开始向上翻了。

    “有本事你掐死我算了!一了百了!我知道不是你们!我写的很详细!可是现在蓼国不知道,光有夏国有什么用?我好心提醒,你就这样待我的吗?我恨你!敬长安!”金簪缨摔倒在地,咳嗽了很久,哭着说道,捂着脸扭头就走。

    “这又是何必呢?贵人!她明显这是不知情!不然不会这么委屈啊!”柏温一直盯着金簪缨的眼睛,现她没有说谎,等到她走了这才叹气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我不对!算了!晴风!你要不带着信件赶紧离开!还记得回去的路吧!”丁晴风连忙点头,回到自己屋子里一顿收拾。

    敬长安拿出笔纸,快写出一封书信,装好后递给自己收拾好的丁晴风。

    丁晴风将书信放在怀里,连忙下楼,骑着已经的马匹还在吃草的马儿,就是快出城。

    “这里我来就行,你还是上去,问询一下,金校尉吧!”何不谓从椅子上起来,走到揉着脸的敬长安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是什么话?我凭什么……”敬长安想要反驳,却被柏温打断道。

    “她说了她写了信,最起码咱们需要知道他写的是什么!对了,贵人刚才写的是什么?”柏温害怕敬长安写错东西,不仅先安慰敬长安,又赶紧询问道。

    “进关信,不然他进不去,其他的就让丁晴风说吧!”敬长安叹了口气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样啊!赶紧去问问她,别让她写错了东西!”柏温心里的石头落了下来,连忙摆手道。

    敬长安艰难的走着,往楼上赶去,刚上楼,就能听到一个女人伤心的哭声,还有胡语和小雅言不停变换的骂人话。

    敬长安慢慢走就来,长呼一口气,推开了金簪缨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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