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去长安苦,去长安难。 难不在于路途遥远艰险,而在于一路上枯燥无味。五百多人的队伍,大多数时候都沉默地骑着马前行。 没办法,陷阵营的纪律实在太严明了。而这些比陷阵营还军纪严明的亲卫,更不会在路上随意喧哗聊天。 纵然,何瑾屡次说没关系,他们也做不到——成为大汉第一精锐的代价,就是如此。世上不可能有一支军队,打仗时勇猛无敌,行军时又活泼可爱...... 于是百无聊赖的何瑾,闲得快有些发霉了。 并且,他还不敢找典韦聊天。 前几天的时候,试着聊了一下。可不是典韦对他的话不感兴趣,就是他对典韦的话题有些怕。 “主公天生神力,反应敏锐,乃一等一的练武好苗子。属下虽是野路子出身,却也能指点主公一番,不知主公?......” 嗯......这就是典韦感兴趣的话题。 一听这个,何瑾立时敬而远之:当初没保镖的时候,他倒是会跟史阿学上几招,但也断断续续的。现在都有了典韦,更不会去吃那个苦了。 无可奈何之下,这一日的何瑾,便找上了李儒:“郎中令,此番相国召唤属下,可是有什么事?” 马车中的李儒正欣赏着窗外的风景,闻言神色都未变:“有。” “可否告知在下?” “不能。” “也不用说啥秘辛重点啥的,随便聊聊也行......”何瑾毫不气馁。 然而,李儒此时倒是正眼看了他一下,随即就......不耐地将车窗帘放下,里面只传来了一声冷笑:“呵呵......” 这下,何瑾就无话可说了。 毕竟,两人之前已撕破了脸,且在迁都长安一时上,何瑾还赢了他。内心孤傲的李儒此番有这等表现,实在太正常了。 然而就在他摇摇头,准备离开李儒的马车时,忽然看到车帘又被掀开,李儒忍无可忍地言道:“何中郎休要太过猖狂,此番老夫是不会令你奸计得逞的!” “嗯?......”何瑾顿时笑了起来,随即装作一副疑惑的表情,道:“郎中令究竟在说什么,在下怎么听不懂啊?” “哼,老夫虽不知你如何结连了相国之婿,想要谋取河东太守一职,鸟出樊笼。可只要有老夫一口气在,休想美梦成真!” “哦......”何瑾重重点头,然后理都没理李儒,驾马离开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