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沈娴拭着玉砚鼻青脸肿还哭得满脸的泪痕,道:“玉砚,你胆子不小啊,现在都敢背着我拿刀出去捅人了。” 玉砚道:“奴婢日日看见香菱端了拿公主胎衣熬的汤去给柳氏吃,比吃了奴婢的肉还要痛苦,奴婢控制不住……” “结果你还打不赢,反倒被她们给揍成了这样。” “奴婢拿刀割了柳氏和香菱几下的。”玉砚抬起头,挺着胸脯骄傲地说,说完又有些泄气,“但是奴婢忘了拿布团塞住柳氏的嘴,她声音太尖太吵了,把其他人引了过来,才导致奴婢失败了。” 沈娴道:“起来吧。” “奴婢有罪,不敢起。”玉砚泪眼巴巴儿地望着沈娴。 “我有说你错了么。”沈娴道,“那日的事不怪你,是我遣你去连青舟那里的,大雨耽搁了你脚程,是天意。” “可是奴婢还打了公主一巴掌……” “哦,我想起来了,若不是你那一巴掌让我及时清醒,我都不知道今夕何夕。我不怪你,起来给我换衣。” 玉砚擦了擦眼泪,这才肯起,去拿了干净的衣裙来重新给沈娴换上。 大雨那天玉砚是因为客观原因不能及时回来,可赵氏便不是这样了。 赵氏为了让秦如凉和沈娴独处,而刻意离开池春苑,久久不回。那时沈娴不管如何叫她,都没有人答应。 明明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,赵氏1;148471591054062却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,差点铸成大错。 沈娴也并没有处置她,她若还想留在池春苑就留下,若不想留,沈娴也不强求。 只是沈娴身边的事务,都交给玉砚和崔氏来做,不会再让赵氏经手。 秦如凉被挑断一条手筋一事必须要对外保密。 不然大楚不会要一个独臂大将军,而前不久战败的夜梁本就不安分,若要是知道当初战败他们的主将废了一只手,只怕会更不安分。 当时将军府的下人们都退守芙蓉苑外,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,更不知道他断了一条手筋。下人们只知道最后秦如凉挨了一刀。 事后主院里换了许多个大夫,为了治秦如凉的手臂上的伤。 只是手筋断了,不是那么容易接起来的。就算伤口愈合了,手的能力也大不如前,抬不起力,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,基本形同作废。 好在秦如凉平时用右手拿剑,而他断的是左手,容易掩饰过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