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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知道了，姑姑。”

    沈玉竹点了点头，依然很乖巧的样子，沈半夏慈祥地摸了摸她的头发，“快去睡吧，我去给你熬粥。”

    书房里，陈谦吩咐道：“你去找个女人，叫姚盼盼，大约三十四五岁，她母亲是当年的大明星姚燕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下，又说道，“姚盼盼应该回淞城了，身边有个十二岁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义父，有相片吗？”陈谦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?    这是姚燕的相片?    她们母女很像。”

    陈谦递给他一张黑白照，上面是个极有风韵的漂亮女人?    穿着旗袍?    珠光宝气，凤眼含情?    微微笑着，只看相片都美得让人心动。

    陈野听说过姚燕?    解放前红得发紫的大明星?    但前些年自杀了，具体原因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“明天我就去找。”

    陈野收好了相片，没有多问，义父不喜欢他问太多?    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。

    “嗯?    出去吧，把门带上。”

    陈谦挥了挥手，陈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，带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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