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吓得她使用自己手里的人脉,人不知鬼不觉地,在夫人的饮食中下了滑胎的药。 满心满眼都等着夫人滑胎小产的她,足足等了三个多月,都没等到对方小产的好消息。 气得钱月柔砸了一屋子的瓷器摆件。 怪自己为了神不知鬼不觉,给对方下的慢性滑胎药,这才失败。 要是给直接一副红花汤药下去,对方不死也得残。 又怪对方谨慎命大,竟然这样,都被对方逃过一劫。 后来她又想故技重施,在对方生孩子的时候,直接让对方来个难产,一尸两命。 却没想到,对方竟然用心腹奶妈来接生,并且一举得男,生了个嫡子! 差点把钱月柔气炸了肺。 好在对方生下来的孩子瘦弱,且病恹恹一看就长不大,活不长。 就连太医也说了,夫人生的儿子,恐怕是长不到成年。 钱月柔这才放心,觉得反正迟早都要死的,何必早早脏了自己的手。 让对方多活两年当个靶子也行,正好也能压住那些对手的小心思,她也能过得松快点。 等嫡子一病逝,她的庶长子,自然成功上位。 可惜啊。 钱月柔盘算好了一切,却没料到国公府,竟然被抄家了! 抄家啊!不是那种花点人情关系,就可以压下去的小事儿。 她肖想了一辈子的世子之位,国公夫人,就这么在眼前明晃晃的溜走。 蹲在大牢里的钱月柔,觉得自己哭都哭不出来。 慕老太听了自己侄女的话,脸色极其难看地开口,“还能怎么办? 等着。” 出了等着,慕老太是真不知道,还能怎么自救。 吴成口中说的罪状,她一个整年在家里享清福的老太太,上哪儿知道都去。 外面的事情,都是儿子在打理。 家中的中馈,并没有给那个不顺眼的儿媳妇,反而是给了侄女钱月柔打理。 “我倒是想问问你,吴成说的那些罪名,你这打理国公府的,知道不知道?” 慕老太这会儿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,口气很不好。 在她看来,要是吴成说的都是事实,那么她这个向来疼爱的侄女儿,肯定知道内情。 或许,还在其中掺和了一脚。 儿子现在她见不到,那么就只能问这个当家做主的好侄女了。 至于她那个儿媳? 问也是白问。 天天被她折磨,她还在睡着,就要到她屋里候着伺候。 晚上要等她睡着了,才能回去睡觉。 她可没有那个时间跟机会,在府里府外作妖。 所以最有可能知道事情的,就是自己这个一向疼爱不已,还把掌家大权交给她手上的侄女。 钱月柔一个猝不及防,被老太太的话给问住了。 她这个掌家的姨娘,能不知道点事儿吗? 多多少少自然是知道一些的。 其中有些还是她命令做下的,但那只是小事儿。 还有其他一些,她压根就不知道。 现在慕老太问话,她只好心虚的转移话题,“我成天都在后宅里,连出去都很少,上哪儿知道爷们做的事儿。” 要是说实话,慕老太岂不是要活活撕了她。 所以,钱月柔哪里敢说实话。 慕老太一听这话,就知道侄女儿没说实话。 她是连出后宅的机会都少,但是,她手下那些人呢? 她可是掌着整个国公府啊。 平时看她十分孝顺,有什么好吃的好用的,都想着她这个老太婆,慕老太对钱月柔私底下的小动作,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 具体干什么慕老太是不清楚,但也离不了后宅里那点子事儿。 所以慕老太也就没放在心上。 现在出了这要命的大事儿,钱月柔竟然还敢敷衍她! “你不知道爷们儿做的事儿? 我看你是知道的很!都到这时候了,还敢糊弄我!真当我是死的不成? 快说!把你知道的,做过的事儿,全都说给我说出来!” 慕老太气得要死,话里话外是不容钱月柔拒绝。 钱月柔被慕老太的高声,吓了一大跳。 小脸是白了又白,最后咬了咬嘴唇,一副豁出去的样子,才凑到慕老太的耳边,轻声说了些什么。 一个大牢里住着呢,林雨薇自然也听到了一点点。 虽然没听全乎,但东拼西凑,还是听了个大概。 这小妾说由于家里的钱财越来越不称手,又听手底下的人,无意中说起有个生意特别赚钱,她就参与了进去。 后来才发现是放印子钱,但那时候再想退出来已经晚了。 “啪啪啪!” 慕老太还没等听完,就连扇了钱月柔三个巴掌! 那巴掌又响又脆,林雨薇听着都觉得疼。 钱月柔捂着脸,泪水涟涟,“老太太,我也是不知情呐。 都怪那些低贱的下人,设了套让我钻进去!还有我哥哥的事儿,我以为只是买个地而已,哪里知道他还弄出了人命!” 弄出人命也就罢了,竟然还没斩草除根,钱月柔也是悔恨不已。 当初哥哥上门来借势的时候,不应该看在钱的份上,就这么给哥哥行了方便。 现在到头来,把自己家都填了进去。 “你真是糊涂啊!我们慕国公府的家业,就这样被你败坏了!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!” 慕老太忍不住哭道。 哭着哭着,又想起自己一大把年纪,现在还在坐牢。 那些同龄的好姐妹,哪个不是高床软枕,享不完的清福。 …… 林雨薇:“……” 所以说,这小妾是放高利贷去了? 林雨薇以前在某些书上看到,放高利贷好像是个大罪? 还有钱月柔家的哥哥,多买了几亩地,大概是侵占良民良田? 这还只是府里小妾干的其中一两件,那个大猪蹄子国公爷,还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呢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