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二十六、冬去(二百零六)-《一念桃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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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云食指大动,依旧忍住风卷云残的冲动,殷勤地给方庆布菜斟酒。
方庆喝了一口,眯了眯眼。好酒的滋味到底是掩盖不住的。
不经意地,他瞥见晚云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,又恢复了一本正经的神色,道:“怎么就单你一人回来,你师兄呢?”
晚云又给他斟了一杯酒,回道:“我先走一步,他带着阿浔,走的慢些,过几日就到。”
方庆没做声。
“师伯还不知道这事?”晚云继续道,“看来我终于赢了师兄的信鸽。对了师伯,我这趟发现师兄的消息灵通的很,什么都知道。”
方庆夹了一筷子菜:“你除了知道他用信鸽,还知道什么?”
“当然还有别的,比如……”晚云眼睛闪了闪,压低声音,“师兄说,回春堂也是仁济堂的,也在帮他做事,这些师伯知道么?“
方庆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问:“此事知道的人不多,你师兄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原来师伯也是一伙的。”晚云挑眉道:“师兄没打算跟我说,是我猜出来的,他说财不露白,叫我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“那你可照师兄说的做了?”
“自然,我可是连阿兄都没告诉。”
方庆顿了顿,蹙起眉头:“阿兄?”
晚云一怔,讪讪笑道:“就是九殿下。我打小管他叫阿兄来着。”
晚云和裴渊的事情,王阳之前在信里跟方庆说了,他知道了大概。
方庆摇摇头,感慨:“此前掏心掏肺跟你说的话都算白说了。你几个月前在凉州时还答应的我好好的,出了门转眼就忘。此等无信之人,我都不想承认我认识你。”
这番贬损也在意料之中。
晚云低头摸摸鼻子,觑了他一样,小声嘀咕:“师伯也年轻过,我听说,当年师伯对伯母的追求可谓轰轰烈烈,还去截人家的花轿不是?”
方庆年轻时,仁济堂的名气还不大,在凉州的势力更不可与今日做比。那时,方庆和周氏看对了眼,可周家嫌他是个小郎中,无钱无势,便和当地的一介秀才订下婚约。方庆知晓之后,在成亲当日领着仁济堂一干人当街截了花轿,径直将人截回仁济堂,在铺子里拜了堂,生米煮成熟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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