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二十大板啊! 御史们哭求无门,又去了慕国公面前,只见慕国公脸色严肃,留下一句咎由自取,就拂袖而去了。 他连慕司廷都没管。 明眼人可都看得到,慕司廷那一双膝盖,都跪的肿起老高了。 比起偷奸耍滑的禹王,跪一会儿趴一会儿,慕司廷可跪的很端正。 只是他的端正,并没有得到慕国公的认可,虽然起身了,可仍然免不了听到旁人的议论: “你说慕国公怎么一点都不疼他的儿子呢?不是亲生的吗?这么跪都不搭理一下!” “庶子一个,慕国公难道缺他一个儿子吗?瞧他那长相,跟慕国公完全不似,坐上禁军副统领的位置,已经是走了后门了!” “原来是个庶子!怪不得慕国公在朝上不搭理他。” 慕司廷阴柔的双眼,从这几人身上划过,他没有责怪,反倒是很礼貌的对他们笑了一笑。 几个议论的人见慕司廷如此,一时尴尬无比。 他们倒是没觉得慕司廷有多生气,只觉得这个庶子还知道客气,不与他们计较。 只是他们后知后觉才察觉到,被慕司廷看过一眼之后,背后便涌起了一股凉意。 慕司廷已经几日没回去了,他一般都是事情做完了,才能回到慕国公身边去,问他自己是否做对了。 以往做错了,慕国公都会用藤条打他一顿。 这次回去,他跪在慕国公面前,“孩儿请父亲责罚。” 他猜不透自己这位老谋深算的父亲在想什么,只能回来自觉的请罚。 慕国公换下了深紫色的绶带官袍,换了一身深绿色的长袍,端坐在桌案前,手持书卷,缓缓开口,“今日不必罚。” 慕司廷眼前一亮,难道跟他唱反调,他做对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