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哎呀,怎么了?” 江母惊叫了起来,脸吓得白了,她是真的害怕,怕当寡妇,也怕坐牢,更怕被丈夫发现打死她。 江父摇摇欲坠, 一只手使劲按着桌子,勉强才没摔下去,但他感觉到手越来越麻,脚也是,全身都麻,快撑不住了。 朝惊慌失措的江母狠狠瞪了眼,大着舌头骂:“瞎……瞎了眼的, 快……快扶……老子!” “哦哦……” 江母慌乱地扶住了丈夫,江父没了力气,整个人都倒在她身上,差点压垮。 “拿……拿个椅子……” 江父舌头也麻了,说话都说不清,脑袋嗡嗡的,他心里很慌,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而且他身体向来都很好,平时连伤风感冒都很少。 但前阵子他听人说,像他这种极少生病的人,一旦生病就是大病,反而是平时小病不断的病秧子, 命长的很。 江父心里一紧, 更慌了, 他才四十多岁, 没活够啊。 江母搬来了椅子,扶着他坐下,江父一躺下就晕了过去,吐着舌头,像喝大了一样,不省人事了。 “老江,你没事吧?” 江母小声叫着,还推了几下,江父没反应,吓得她伸出手,颤微微的凑近江父鼻孔下,感觉到了呼吸声,稍稍安心了些。 还有气儿,没死。 女儿的药真毒啊,才三滴就让丈夫不省人事了,江母打了个寒战,对江寒烟越发忌惮。 过了十来分钟,江父悠悠醒来,身上还是无力,脑袋也一阵阵晕,起不了身, 灌了三杯水后,他精神才好点儿,慢慢起来了。 “要不去医院查查?”江母小声建议。 “明天再看。” 江父不敢去医院, 怕查出大毛病,他想再看看,或许只是意外,明天就好了呢。 打牌也没心情了,江父洗了澡后,就上床睡觉了,第二天精神彻底恢复,他又精神抖擞地去杀猪了,一天都没啥事,江父悬着的心也放下了,昨晚上肯定是意外,他身体好的很,绝对不可能有事。 结果吃了晚饭后,江父又出现了昨晚的症状,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,第二天他连猪都没去杀,在家里躺了一天,想好好休息下,可到了晚上又开始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