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李落寒一直重复拿起碗夹菜吃饭放下碗的动作,那块碗就这么被一点点放到了大师姐手边。 大师姐被碗碰了一下,还觉得这人奇怪。 吃个饭他到底累不累啊? 等他再想拿碗的时候,顿时明白了他的小心机。 大师姐移开视线,假装不知道。 青烟在听从风说瘟疫治疗的事,根本没看他。 李落寒以为神不知鬼不觉,手就这么一不小心覆在了大师姐手背上。 他就蜻蜓点水碰了碰,已经让他心跳加速,面红耳赤。 本打算马上就收回来,却发现她好像都没注意自己的小动作。 那就让他再握一会儿吧。 他在应该收手与舍不得收手之间艰难保持平衡,又怕被师父或从风发现,神经高度紧绷,大冬天的额头都沁出汗珠来。 大师姐原想着让他去,可不一会儿就被他握得一手汗,她受不了了,直接抽出来擦手心。 她突然一动,李落寒吓得筷了都掉到地上。 他不敢看人,低着头爬到桌子底下去找筷子。 青烟见他下去,连忙收回自己的脚。 李落寒揉了揉眼睛,他刚才看到了什么? 师父把脚放在从风腿上?从风在给她揉脚? 桌子上面他不敢待,桌子底下他也不敢待,他该去哪里才好? 青烟若无其事地问:“是不是用药不对,疟疾因症不同,用药也不同。” “卫之都是诊断过后用药的。”从风把另一只手放在桌上。 “那我明日去看看吧。”她还以为卫之很厉害呢。 结果还是要她出马。 从风不答应,“医棚都是病患,你就不要过去了。” “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?我是医生!” 青烟说得理所当然,她是不喜欢麻烦,但医生的天职就是治病救人,她责无旁贷。 大师姐发挥求学好问的精神,“你们那里管大夫叫医生?” 青烟用力点头,“对,我就是大夫!” 她忽然想到了她吃饭的家伙,看向从风。 “我的刀呢,也许有需要动手术的时候。” 说完不等从风回答她又叹气。 “算了,是我想多了,疟疾根本不用动刀子,唉,我的看家本领都没有发挥之地了。” 从风就知道她喜欢动刀子,于是说道:“医棚里有名女子摔断腿,无人可医治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