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法者,国之权衡也,时之准绳也!” “礼者,贵贱有等,长幼有差,贫富轻重皆有称者也!” 李瞻似乎不再捣乱,起身率先定大调,道: “以法来衡量百姓言行是非,约束并通过赏罚等强制方式来约束礼的成型。” “即,天地尊亲师,长幼贵贱贫富,皆可以法来强制约束。” “子不孝父,以法惩之,父不慈子,以法惩之,弟子不尊师,以法惩之,亲友长幼贵贱,皆可依法。” 李瞻说罢,拱手回到座位。 “下官闫怀!” 李瞻刚说罢,旁边的闫怀起身施礼道: “人主之所以令则行禁则止者,必令于民之所好而禁于民之所恶也。民之情莫不欲生而恶死,莫不欲利而恶害。故上令于生、利人,则令行;禁于杀、害人,则禁禁止。令之所以行者,必民乐其政也,而行令乃行。故曰:“贵有以行令也。” “下官孟盛!” 闫怀刚说完,李瞻旁边坐着的孟盛,起身施礼道: “明主之国,令者,言最贵者也;法者,事最适者也。言无二贵,法不两适,故言行而不轨于法令者必禁。若其无法令而可以接诈、应变、生利、揣事者,上必采其言而责其实。言当,则有大利;不当,则有重罪。是以愚者畏罪而不敢言,智者无以讼。此所以无辩之故也!” “下官李成!” “甚富不可使,甚贫不知耻。水平而不流,无源则遬竭;云平而雨不甚,无委云,雨则遬已;政平而无威则不行,爱而无亲则流。” 太强了! 嬴城瞅着李瞻身边坐着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起身论述。 言辞凿凿。 李瞻仅仅定大调,旁边的人就一个一个的上来论述。 证明以法来约束礼成。 这其中的,不仅仅是一部商君书。 李斯先儒后法,对杂家,墨家,工家等诸子百家的学问都有涉猎。 尤其是自大秦一统天下后,申不害‘术’死了,韩非‘法势术’死了,李斯这个‘法’便近乎和始皇帝一样,成为了经典的拿来主义者。 现在的秦法,也不再是商君法可比。 这也是为什么法家占据大秦半壁江山的原因。 法家也在与时俱进,不断的吸取胜利之后的战果。 但很明显。 早就按耐不住的淳于越,是坚决不同意李瞻的观点的。 “刑者德之辅,阴者阳之助也,阳者岁之主也!” 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。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” 淳于越起身施礼,全然不将李瞻众人放在眼里的笑道: “礼主为法,法为礼而生,博我以文,约我以礼。” “凡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在于,是人知礼。如果人不知礼,就和禽兽没有什么区别了。” “以礼仪来衡量法的制定标准,才能让百姓自觉的遵守礼仪,君仁臣忠,父慈子孝,家友和睦,尊师重道。” 叔孙通也赤膊上阵,只有他们两个,全力以赴的说道: “道德仁义,非礼不成,教训正俗,非礼不备,分争辩论,非礼不诀,君臣上下,父子兄弟,非礼不定,” “宦学事师,非礼不亲;班朝治军,莅官行法,非礼威严不行;祷祠祭祀,供给鬼神,非礼不诚不庄。” “以礼来制定适合人来遵守的法,才能够让国家统一政令,才能让百姓自觉遵守政令。” “以强法来约束礼,民不畏强,臣不服君,君臣离心,君民离心,天下之乱由此而始矣!” 说罢,淳于越和叔孙通两人拱手后退。 却大有等待李瞻反驳,继续战斗的意思。 同样很强。 听着继续争论的声音,嬴城心中唏嘘感叹! 这二人的儒学理论已经自成一家了。 就法礼本身而言,法脱胎于礼,夏商周横跨千年,拥有着极其深厚的底蕴。 周分封八百年的延续,很大程度上来说,就是礼法的维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