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杭遂走过去抱住晋南晔,跟他说:“我很喜欢。” “喜欢就好。” 晋南晔此时只穿着白色的单衣睡袍,头发有点乱,灯光昏黄。 今晚“桂花味的晋南晔”在杭遂记忆深处停留了好久好久。 和晋南晔谈恋爱,杭遂时常能收到很多惊喜,晋南晔从不吝于物质上的给予和言语间的爱意。 杭遂能感觉到,晋南晔是真的很爱她。 天气预报说,从腊月二十一会开始下雪,等杭遂第二天起来,发现院子里果然变得白茫茫了。 杭遂想起来去年堆得那个小雪人,赔进去她半个月的工资呢,哼,晋南晔这个败家子。 晋南晔端着杯热茶,在窗前给杭遂指,他说:“我小时候在那儿堆过一个雪人,就在那片圆圆的石头上,那次还没戴手套,但是就像不知道冷一样,堆了一个和我那时候差不多高的雪人。” “那你小时候也太厉害了,我小时候和徐漫桢两个人也堆不好一个大雪人,就像去年我堆得一样,只能堆一个小的。” 晋南晔喝了口茶,继续说:“后来祖父回来了,看到我再堆雪人,就说我不务正业,身为晋家的长孙,不应该沉迷在这些玩乐上,然后就一脚踹倒了我的雪人。” 晋南晔说的云淡风轻,杭遂心里却是满满的心疼,晋南晔的童年,连一个雪人的快乐都不能有。 晋南晔对上杭遂的眼神,他笑了笑说:“都过去了啊,后来祖母把祖父数落了一顿,但是那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堆过雪人了。所以整个晋家,我只和祖母亲近,因为别人都只把我当做晋家的长孙,只有祖母记得我还是个孩子。” 杭遂紧紧抱住了晋南晔,她好想回到过去,也抱一抱那个小时候看晋南晔。 这样的压力之下成长起来的晋南晔,竟然还能像今天这样芝兰玉树,她的晋南晔,真的是最好最好的人了。 年关将至,晋南晔的聚会似乎多了些,有些东西,年前处理好,大家都能开心些。 杭遂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问晋南晔今天有没有什么局让她去涨涨见识。 晋南晔明显感知到杭遂不讨厌这种聚会后,便也不再过多推辞,该去的都去。 杭遂在人群中,还是有些显眼,一群争奇斗艳的玫瑰,芍药里,唯独出了一朵小小的海棠,自然是不一样的。 杭遂记性好,这些女人是跟着谁,谁和谁曾经有过过节,谁与谁交情好,她都记得一清二楚。 有两个人,跟过同一个人,所有人都知道她们两个不对付,甚至有时候直接就呛了起来,可杭遂一来,两个人便不敢吱声了。 那些坐着的女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只有晋南晔身边还是亘古不变的杭遂。 圈子里都在传,杭遂好手段,能让“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”的晋南晔这样放不下。 风言风语,早已吹到了杭遂和晋南晔的耳朵里,两个人都默契的置若罔闻。 晋南晔心里却是明白,哪里是杭遂有什么手段,他离不开杭遂只是因为杭遂是唯一一个不带任何目的,来爱他的人。 期间,晋南晔还带着杭遂去了趟医院,因为杭遂之前说自己睡眠不太好,他最近也能感觉到,虽然杭遂总说自己没事儿,可晋南晔还是担心。 刚好他认识的一个睡眠专家从国外回来了,晋南晔便想着带杭遂去看看,拜访一下旧友,顺便帮杭遂治疗一下。 一开始杭遂听到要去医院,满面愁容直到晋南晔说只是顺便治疗,杭遂才答应。 因为她其实没觉得自己的睡眠出了问题,之前日夜难眠也不过是因为晋南晔远在异乡,晋南晔回来后,她自然而然地就会好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