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林知皇面露不加掩饰的嘲讽之色,声音仿若利剑,直指那出言叫嚣的方邹天,厉声道:“不,本府君见你,算不得文人,亦代表不了天下文人发话。甚至,你连男人都不是。” 林知皇行向方邹天的这一路,周围跪地的百姓,自发膝行的让出一条可供行走的道来。 话落,林知皇正好在倒地少妇身前停下,俯下身,将那面色苍白的少妇扶了起来。 “哈,牙尖嘴利!区区女子!又能懂什么?鄙人不算文人?难道你这女子又算得文人?我不算男人,难道你这女子就算得男人?”方邹天狂放的挥手,怒声回问道。 “本府君就是女子,且以自己乃是女子之身,而引以为傲,为何要算做男子?” 林知皇面如寒霜,再次逼近方邹天,与方邹天的距离,离得不过一丈,慑人压迫感如潮水来袭,侵入方邹天的骨髓。 方邹天略显惧怕的退后一步,虽自诩甚高,但到底受身份所限,未见过为上者,直接被林知皇此时所展露出的气势所慑,胆颤的咽下一口唾沫,一时语哽,无法再回话。 林知皇目光如剑的直视眼前人,掷地有声的徐徐道:“文人?本府君才初见你,未见你展露半点文墨,目无上下的狂徒之态,倒是见了不少。” “本府君问你,肆意出手,虐打为自己生儿育女的妻子,这难道就是文人的行径?文人们皆推崇的克己守礼,又在哪里?猪狗之徒,竟拿自己与本府君做比?配否?” 林知皇与方邹天两人言语对话间,周围跪地的百姓,目光皆聚集于他们两人身上,看热闹者有之,真正忧心者有之,四周安静,皆在观望后事如何发展。 唯有最先向林知皇俯首的两力夫,再次高声呼道:“林府君说的好!虐打妻子的猪狗之徒!连人都不算,也配自称为文人!再场哪位文人出来一下,和场上这位‘文人’互称一声兄弟的?也让我等粗人看看,‘文人’都是些什么模样的人?” 此力夫话落,人群中又有一人高声附和道:“就是!我等粗人,才疏学浅,看不出谁是‘文人’,在场的文人,也别藏头露尾了,都出来发个话,也来认一认这位同类?让大家伙开开眼?” 只要有一人起头,人群中便有人接二连三的发出声音,无不是在肯定林知皇方才之言,且对方邹天的行径,大加唾弃,谴责议论不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