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师弟!” “拜得主公真好,有生之年,竟然能得见天下闻名的守山先生。” “这是师兄从小的梦想。” “师兄,这又何尝不是师弟的梦想?” 管福庆与肖旗,在林知皇面前,动情的执手相看泪眼。 林知皇在一旁看管福庆与肖旗这对师兄弟在她面前发癫,嘴角再次不可抑制的抽搐起来。 这就古代版,粉丝知道要面见偶像了的现场发疯版么? “嗤,土包子!”杨熙筒见惯来沉稳的管福庆与肖旗如此,很是嗤之以鼻。 “守山先生有什么了不起,就是在外名气大些罢了,听说他要来此,你们至于如此作态么?我观他,还不如我师父呢!”杨熙筒满脸写着不屑。 管福庆与肖旗闻言,回过头上下打量了杨熙筒几眼,又想想温南方,而后齐齐面露质疑之色。 此眼神太具有侮辱性,杨熙筒立时炸毛:“你们那是什么眼神,我师父临坊先生,可还是守山先生的师兄呢!我比之温贤弟是差了点,但并不代表我师父就不如守山先生!我的师兄弟中,也有能力强过我之人,可不能单单只比我与温南方,来定乾坤!” 杨熙筒真正怒了,侮辱他可以,侮辱他师父,不行! “我的师兄弟们,性子大多随了我师父,惯来闲云野鹤,只是因为不如盛京那些学子那般招摇,才名声不显罢了!我师父亦是,他学识不比守山先生差!名声不显,不过因为他不在意那些虚名罢了!” 一旁的林知皇却从杨熙筒此言中,获取到其他一直忽略的重要信息,立时眸中光亮熠熠,抚着下颚,心中暗自思量开来。 杨熙筒怼完前面那些话,还有一句话,忍了又忍,到底没对管福庆与肖旗师兄弟两人说出口,因为委实太过得罪人,怼人和往死了得罪人是两种境界。 杨熙筒自负聪明,自然是不会干往死了得罪人的事情。 “守山先生名声如此显赫,天下士人皆知,这是公认的事情,我等崇敬于他,不过云云文人中,其中一二!杨贤弟要抬高自己的师父,也不必贬低守山先生不是?”管福庆怎会坐视自己的偶像被贬低,立即为自己的偶像摇旗呐喊。 “对于那些隐世的大儒,名声就负累,他们不是没有,只是不屑罢了!”杨熙筒立即反唇相讥。 寒门就是寒门,见过的世面太少,这天下,隐世的大儒可不少,守山先生这入世的大儒,名头虽最响,但学问本事,在真正触及顶部圈层的世家眼里看来,却并不是最厉害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