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卷 第七章 会战韶华关-《葛二两梦游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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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挠举目一看,吃了一惊,啊!这个家伙就是夸父?身高两丈有余,头大如斗,眼似铜铃,手提青铜大棒张牙舞爪。两只大脚丫子像小船一样。

    对于夸父,挠早有耳闻,夸父也是大名鼎鼎的一员战将,但是他俩却都是第一次见面。

    夸父手提青铜大棒就要往前冲与挠厮杀,封宁子将其拦住道:“将军留步,杀鸡焉用宰牛刀,将这厮交给末将。”说着手持大枪,策马冲到阵前。挠歪头斜眼看了一眼封宁子,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,只是轻松地说了一句:“来将通报姓名。”

    “封宁子”,话到枪到,封宁子举枪就刺。挠镇定自若,用矛将封宁子的枪拨开,顺势伸出右手,一把抓住封宁子的腰带,一下就把他拎了过来。夹在腋下,掉转马头就跑进关内。军士也跟着呼啦啦跑进关去。

    夸父没想到挠竟如此厉害,交马不到一合就把封宁子活擒了,等他反应过来,封宁子已被挠抓进关内。

    挠活擒封宁子返回关内,往地上一丢,喝道:“把他关进大牢。”一面飞报共工,初战告捷。

    夸父再搦战,挠高挂免战牌,不再出战。无论夸父怎么叫骂,就是不予理睬。夸父无奈只好安营扎寨,就地休息。

    挠晓谕部将道:“今晚四更出关劫寨。”

    部将道:“夸父若有防备,我将徒劳无功,偷鸡不成蚀把米。不如明日再战。”

    挠道:“夸父有勇无谋,必无防备。”

    夸父、赤松子及军兵远道而来,身体疲惫不堪,吃完饭,放出警戒,倒头就呼呼大睡了。

    大约四更天,突然喊杀声四起,把夸父、赤松子惊醒,他们起来一看,火光冲天,好像四面八方都有喊杀之声。军士吓得哭爹喊娘,四处乱窜。敌兵汹涌,一队接着一队杀来。夸父、赤松子在部将的保护下杀了出去,一下退出十几里。挠也不追赶,收兵回关。

    夸父憋气又窝火,头一阵就折了封宁子,夜晚又被人偷营劫寨,气得他眼睛喷火又无可奈何。命军士休息,明日再战。

    次日天明,夸父、赤松子率军冲到关前,再度挑战。夸父命军士向关上喊话,军士刚一喊话,关门就大开,挠率领一队人马冲出关来,指着夸父骂道:“败军之将,还敢前来送死吗?”

    “呸!”夸父啐了一口,“咱俩谁死还不一定呢,你先还我封宁子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”挠冷笑了两声,“你若胜过我,封宁子自然还给你;你若胜不过我,封宁子不但不还给你,你也休想回去。”

    夸父气得“嗷嗷”直叫,提着青铜大棒就往前冲,这时一个人比他更快,早已冲到挠面前,举大刀就砍,夸父一看是赤松子。赤松子的动作就是快,闪电一般,“嗖”的一下窜到挠面前,“唰”的大刀就劈下来。挠急忙手举长矛向上一托,磕开大刀,顺势一翻手腕,矛头猛刺赤松子,赤松子异常灵活,稍一侧身,矛头刺空,紧跟着赤松子的大刀斜肩带背又砍下来。挠一看不好,躲已经来不及了,慌忙之中两脚猛磕马肚,马被刺痛猛地一下窜了出去,躲过这一刀。挠吓出一身冷汗。

    两人来来往往,大战几十个回合,不分胜负。

    挠一看,这赤松子也非等闲之辈,久战不下,于是从囊中掏出一物,形状如筒,此物名叫射烟枪。对准赤松子,一按机关,“噗”喷出一股烟,直扑赤松子的鼻孔,赤松子一闻便立刻摇摇晃晃从马上栽下去。夸父一看赤松子栽倒在地,丝毫没有怠慢,立刻冲出来,举起青铜大棒,大喝一声:“着打!”向挠砸过去。挠不慌不忙,一勒马缰向后退了退,又举起射烟枪,对准夸父的脸,一按机关又喷出一股烟。夸父一闻,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,翻倒在地,不省人事。

    挠命人将夸父和赤松子抬走,上来几个军士就把他俩抬走了。挠一挥长矛率军掩杀过去。夸父的军兵一看三个主将都被抓走了,撒丫子就跑。

    败军逃到半路,正好遇上蚩尤和葛二两率领的中军,葛二两一看是夸父的军兵,咋这么快就败退下来了?便拦住败兵问明情况,败兵如此这般一说,葛二两吃了一惊,共工手下竟有这样的将军。马上传令:“遇见此人,务要谨慎。”他把败兵收拢起来,编入中军,命大军快速向韶华关挺进。

    到了韶华关,葛二两查看地形,此处地势极其险要,两山夹一关,韶华关就横亘在两山之间。这关两边山势陡立,如刀劈斧凿一般。石壁湿滑,想攀都攀不上去。葛二两命令安营扎寨,明日攻关。

    大军安顿已毕,葛二两摇身一变,变成一只雄鹰,在韶华关上空盘旋,鸟瞰韶华关地形,看看是否有其他路可走。如果有,可以出奇兵对韶华关进行突然袭击。但是让他非常失望,看了半天也没找到一条让兔子可以走的路,更别说人走。葛二两只好返回。

    当晚,四小鬼也率后军赶到。

    葛二两一想,夸父、赤松子、封宁子三员大将还关在挠的大牢里,必须将这三员大将救出来。于是葛二两又变作一只麻雀,叽叽喳喳飞进韶华关。找到关押三位将军的大牢,这时一个牢头从大牢里走出,葛二两看得真切,就地一滚,变成这个牢头的模样。葛二两走进大牢,手拿大酒瓶子,边走边喝。这酒香迅速弥漫开来,香味扑鼻。狱卒一闻,哪来这么香的酒啊,顿时馋得口水直流。循着香味望去,牢头边走边喝,奔这边走来。

    “牢头,您怎么回来啦?”狱卒拱手作揖,眼睛却盯着葛二两手里的酒。

    “今晚本牢头带班,”葛二两道,“二位辛苦了,弄点小菜,咱们喝两口。”

    咦!没搞错吧?两狱卒对看一眼,这牢头向来没这么大方,净搜刮我们俩了,今儿个咋出这么大的血啊!太阳从西边出来啦?但是嘴上却说:“多谢牢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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