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江拾月说完气鼓鼓地回里屋把门重重关上。 陈山河愣住。 为了他? 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裹住他慢慢渗进心里。 让他有些难以呼吸却又满心暖意。 渐渐这些感觉又被浓烈的愧疚取代。 他迟疑着走到里屋门前,手举起又放下。 里屋门突然又从里面拉开。 江拾月冷着脸补了句,“你可以不去吃,但也请你不要阻止别人!姚腾飞昨天羞辱的是全部空军地勤官兵,你不在乎不代表别人不在乎!” 说完“砰”一声,又把门摔上。 陈山河恰好上前一步,没想到她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,躲闪不及被门板撞到鼻子。 他摸摸酸疼的鼻尖,退回桌前,扭头问阳阳,“你这个妈妈,平时脾气也这么暴躁?” 阳阳扭头看了陈山河一眼,没说话。 但眼神清晰明了的表达了两个字:活该! 陈山河:“……” 人小鬼大。 他抬手大掌在阳阳的小脑袋上按了下,“你才三岁知道什么?!” 江拾月生了会儿闷气,突然想起来还没通知嫂子们别做晚饭,顿时顾不上跟陈山河这个木头生气,拉开房门。 却感觉房门开的有阻力,低下头看见厚厚一卷纸钞卡在门板和地面之间。 江拾月以为陈山河掉的钱,弯腰捡起来。 总共有一百零七块六毛钱。 最里面还有一张小纸条。 【对不起还有谢谢!我没问清楚就冤枉你是我不对。我代表全营官兵谢谢你!但,你赚钱不易,不应该都花在逞勇斗狠上。没有怪你的意思,就是觉得不值得。这是我这两个月攒的钱,我知道不够,你先拿着花。】 江拾月撇撇嘴,在纸条上戳了戳,“不光直男癌晚期,还是个大男子沙猪!” 说着忍不住嘴角上扬。 这种男人最讨厌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