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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柳寒吓得身体一个激灵。他爬起来，跪下，对着煜宸道，“三爷，我说，我什么都说，只求三爷饶我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“看你的表现。”煜宸冷声道。

    柳寒卖惨，“三爷，是卫凰找上我的。卫凰拿我家里人的命逼我听他的话，否则我跟大爷是亲家，大爷一直又对我家不薄，我怎么可能造大爷的反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不想听废话。”煜宸冷声打断柳寒。

    柳寒惊了下，忙说，“是。我说，造反的计划是卫凰制定的，卫凰说只要我听他的话，他就帮我坐上总堂主的位子。据我所知，他不止联系了我，胡黄白灰四家，也都有跟他合作的人。”

    我一惊。

    卫凰这是要干嘛？控制五大仙家吗？因为他是魔族，不能光明正大的控制仙家，所以他就制造出五个傀儡，让傀儡去当总堂主。

    我惊讶时，就听煜宸又问，“林夕奶奶的事，你知道多少？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煜宸会突然问这个。自从我奶奶出事后，他就从未主动提过我奶奶的事，这还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柳寒顾忌的看了我一眼，然后道，“三爷，小仙姑奶奶的死跟我没关系，都是竹云和卫凰干的。也不知道卫凰对小仙姑奶奶说了些什么，让她奶奶十分反对你们在一起。竹云趁机联系上她奶奶，送去迷药，和告诉她奶奶计划。我听竹云说过，就算小仙姑不提出让柳家人登门的计划，竹云也会找个机会，带着彩云去她奶奶家。竹云是想害死彩云的，可没想到她奶奶最后却对竹云下了手。再后来……”

    柳寒越说越心虚，最后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“再后来怎么了？”我问，“那些蛇是谁操控的？”

    听到我问那些蛇，柳寒脸色一白。

    我一惊，“是你？！”

    柳寒赶忙摆手，“蛇是我操控的，但人不是我杀的！小仙姑，我发誓，我没杀你奶奶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蛇是你操控的，那你肯定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。你看到了什么，都告诉我！”我道。

    他是可以通过蛇的眼睛看到当晚，我奶奶到底遭遇到了什么的。

    听到我问，柳寒也没有想隐瞒的意思，直接道，“竹云出事后，卫凰说这是挑拨你和柳家关系的好机会，所以就让我派蛇去杀人。我蛇到的时候，你奶奶已经死了，我为了能交差，就让蛇在你奶奶的尸体上咬了几口。小仙姑，我说的都是实话，你奶奶真不是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“他的话并不可信。”煜宸道。

    我点头，柳寒为了减轻自己的罪责，把所有的锅都甩到了卫凰身上。他甩的太干净，太用力了，反而显得非常的假。虽然他的话不能全信，但把他说的话，小竹云说的话，卫凰说的话综合起来，也能大概猜出，我奶奶死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现在知道了我奶奶突然反对我和煜宸，是因为卫凰说了一些什么。药是小竹云给的。我奶奶伤小竹云，完全是小竹云罪有应得。蛇群是柳寒控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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