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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点自知之明唐羽还是有的。

    “但说无妨。”夫子淡笑道。

    唐羽深吸一口气，道：“那我就直说了，我想知道夫子为何要收我为徒？我对于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邪教中人，人人可诛，这是天下七国立下的规矩。

    夫子非但没有铲除自己，反而收自己为徒，唐羽认为实在有些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，唐羽才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的好事。

    即便有，也不会砸到自己的头上。

    “唐羽你个白痴！”

    三先生余怜暗骂一句，疯狂对唐羽使着眼色。

    能成为师尊的徒弟，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，唐羽居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，三先生余怜鼻子都快要气歪了。

    夫子笑吟吟看着唐羽，似乎早就想到对方会询问自己为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说得没错，在外人眼里，你唐羽乃是邪教中人，可老夫收徒从来只看心性。”

    说罢，夫子意味深长看了眼唐羽，继续道：“既然你说正邪，那你告诉老夫，什么是正？什么又是邪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唐羽皱眉沉思，最终摇了摇头不知该如何解释正邪之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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