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圣旨很快到了侯府,早在两条街外就有人来通传。 是以於骋率领了全府上下赶到门前。 如今无仗可打,他这官职也就是个闲差,姜帝恩准不必他上朝,其实算起来也是夺权。 承德侯府如今,基本也是有名无实了,如今接到圣旨居然是以这种原因。 於骋不免心绪哀凉,一时感伤。 林海带着人和赏赐之物,从大门被迎入内。 “林公公。” 林海笑着道:“於侯爷,陛下遣我来慰问一二。” 於骋也是说着些无关紧要的场面话,大致应付了几句。 林海面上仍挂着笑:“陛下亦不敢相信,盛世之下,竟有此等乌遭秽事,这番,承德侯府确是委屈了,只是进来国事繁忙无暇亲**问,便特叫奴婢送了御赐之物前来,顺便看看能否对大公子的病情有什么帮助。” 继而,林海转头,目光落在於缉熙身上时,微微一愣。 这少年风姿,端方雅正,正所谓山河为眉,风月难及万一。 尤胜当年的天下第一美人,也就是楚国公主。 只是可惜了!这身子骨…… 林海身后的太监捧着赏赐之物,高傲地昂着下巴,整个一幅狗眼看人低的模样。 “还不谢恩?” 於缉熙随同於骋谢恩起身,接过赏赐。 於骋还待说些什么。 林海心领神会,当即笑着道:“於侯爷,陛下已罢了国子监祭酒的官职,也是给承德侯府的交代。” 於骋皱眉道:“那李家姑娘?” 林海微微颔首,道:“那李家二姑娘,如今是承德侯府的二夫人,自然该同二公子好好过日子,国子监祭酒已经被罢官了,也是陛下给侯爷的交代,只是国子监祭酒苦苦哀求,说姑娘家若是被休弃再娶总是不好的,国子监祭酒一生清廉,门生无数,谁曾想年近花甲子孙却是这般不争气。” 林海叹了口气,继续道:“唉,到底也是小孩子,想来侯爷大人有大量,也不会与他们一般见识。” 这档子事,虽说姜帝罢免了国子监祭酒的官职,赏了东西以作抚慰,但到底没伤及李家根本。 甚至未曾提及被迫娶妻受辱的於缉平,无论话里话外,还是行为上,意思都已经足够微妙了。 於缉熙半合眼帘,做诚心聆听之状。 无论前世今生,他们这位陛下的疑心病,从未消减半分。 他从前并未知晓,直至姜国皇室几乎尽数殉国之后,才偶然听闻那桩往事。 彼时姜帝尚是皇子。 而楚国公主,也就是他的生身母亲,远赴姜国本也是要嫁姜国皇子,他母亲生的天姿国色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