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鲁肃啼笑皆非摆了摆手,此前还没决意效力玄德公时,翼德将军多口不择言,结果如今反倒每言皆谨慎了。 对着张飞点点头,鲁肃则是对这女词人有点惊奇: “能使女子以才留名,可称道也。” 不过再想想此前后世曾随口聊到这李清照欲收一女童为弟子,却得了个“才藻非女子事也”的评价,鲁肃便也忽能明白其惆怅意了。 这南宋何时失却国运的?鲁肃自问。 在开禧之败?在隆兴之败?还在绍兴之和? 哦,原来是在选择南渡时便已了无共主之意了。 其间唯一可称扶大厦之将倾的机会或许便是岳武穆,可惜呵。 十二道金牌之令,又将其断的粉碎。 再反观之这开禧前后不合时宜的文人,鲁肃竟也从其中读出了几分颇为契合的心境: 何其,无奈也? 数年前曾想过的孙刘北上灭曹随后与孔明一较高下的想法,如今也成了遥不可及的难遂之愿。 孔明自是很难猜测得出鲁肃这复杂不已的心思,但从其表情看来多多少少能明白一些。 于是干脆略微矮矮身子,低声道: “吾有百言,意唯一愿,生民得安也。” …… 汴梁殿中,赵匡义感觉兄长如今沉默的有点不正常。 不需设身处地,这般对金虏献宋相之头颅的操作,即便是他也要到抽好几口凉气,直觉这南宋要完。 兄长将宋基业视若珍宝,按理来说此时应高声怒骂,应宣泄怒气,应该为难他取乐。 但如今……这个赵宋官家就这么在躺椅上呆呆看着光幕,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。 本该庆幸并无遭太多罪才是,但如今眼看兄长愈沉默,他反倒愈慌张了。 另一边如今的宰辅赵公还在摸着自己脖子似是在想事情呢,那個刘姓的翰林医官也自是指望不上。 不然,还是与兄长开解一番? 如今生活虽苦了点,但终究还活着。 他可不想等明日汴梁坊间传闻,说晋王有疾隐居深宫不见人,以及相国寺昨日一僧人圆寂,法号空炅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