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估计这是他作为徐老保镖长期养成的习惯。 但完善的计划永远建立在无比清楚对方情况的基础上。 现在的问题是。 我们在一个多小时前刚审出结果就紧急行动,对这个家庭制赝作坊的情况其实非常模糊。 更详细的方案,制定了也没用。 北门乡王家庄位于一座山坳里面。 进庄只有一条土泥路。 两侧都是成片稻田。 面包车在泥路上比较颠簸。 在离村口几里路远之时。 我们看到前方有一位老农,肩扛着锄头,裤腿圈起,小腿上都是泥,在泥路上走。 农村人晚上出来劳作太正常了。 放夜水、电鱼、守瓜田、逮田鸡…… 我们打了几下喇叭。 老农听到了,非但没让开,反而手冲我们比比划划,神情显得很焦急。 他讲的是方言。 听不大懂。 我问倪四爷:“这大爷讲什么?” 倪四爷皱眉回道:“我没听清。” 驾驶员只得停了下来。 老农非常生气,反而冲了过来,拿着锄头锤驾驶室的门。 驾驶员只得摇下了车窗。 “大爷,你说什么?” 大爷听见驾驶员讲普通话,抬头探进车窗,看了一下车里面情况,开始用带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说道:“你们把我的鱼篓给压扁了!鱼全死了!” 敢情这老农大晚上在这里放鱼篓。 我让驾驶员下去处理一下。 驾驶员下去,转到车后头看了看,回来说道:“大爷,晚上开车看不大清楚,你担待一些!鱼压死了一半,算我们买了行吗?” 大爷问道:“你出多少钱?” 驾驶员回道:“你开个价!” 大爷又问道:“你出多少钱?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