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虽然是大晚上,但其实小镇里有不少人,刚才闹了那么大的动静,保不齐有人会报公。 我们现在又逮了两个人,到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。 几人快速将矮子和关红塞在了车上。 刘会长开车。 我本来想坐副驾驶,但夏禧脸色蜡白、双腿打摆子,这货一把扒拉开我,他抢着副驾驶坐了,赶我坐去后座。 上了车之后。 我说:“刚才打先锋抢东西你都不怕,怎么现在这副怂样?” 夏禧说:“这能一样吗!” 我问:“怎么不一样?” 夏禧说:“这么跟你说吧,事情在没干之前和干的过程之中,哥们相当于上赌桌,只要牌还没彻底打完,大家都还有机会赢,我这人在赌的时候,向来不瞻前顾后,该炸就炸,毕竟胜负未分么!但一旦下了赌桌,我特么回忆起在牌桌上自己不要命玩法,肝都是颤的!” 我:“……” 其实这验证了夏禧融在血液里的性格,玩起来就敢飘命。 刘会长呵呵笑:“夏兄,往往像你这种人,上了任何赌局,都能赢。” 夏禧回道:“那得取决于对家是不是棒槌!像矮子和小关同学这种上手就抓两王逮四个二的大变态,以后我可不敢再玩了!” 汽车在夜幕下疾驰。 我们再次回到了燕云医院。 医院所有人都睡了。 唯独宋院长,一个人坐在厅子里,脸色肃穆地翻看着医书。 她大概率还因为刘会长给她下药的事发火,正等着我们呢。 果然。 我们停下车之后。 宋院长合起了医书,气乎乎地走了过来,质问刘会长:“刘会长,你为什么给我下药,是不是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?” 刘会长:“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