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摸温雪的额头,竟然烧得厉害。 她又急忙给温雪裹了一条毯子,让司机把她送到医院去。 温父和温母不在安城,大少爷也出差了,家里头只有保姆在照顾温雪。 温雪烧得厉害,一直在说胡话,但保姆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。 “好好的怎么发烧了,昨天还活蹦乱跳。天气冷了,看来得注意保暖。”保姆自言自语。 医生给温雪吊了一瓶水,保姆则一直坐在床边照顾温雪。 温雪脸蛋红扑扑的,乌黑的发丝披散在枕头上,小手扎了针,脸色很憔悴。 这一发烧就三天。 温雪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,她茫然地睁眼看着医院的天花板,鼻端满是药水的味道。 这味道刺激到了她的神经,鼻子一酸,眼泪就从眼眶滑落下。 枕头打湿。 她想起来,自己发烧了。 浑身没有力气,她撑着床板坐起来,凌乱干枯散落在肩头,一双大眼睛空洞黯淡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