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乔斯年是他见过最厚颜无耻的人。 宋邵言沉默许久,又想起森宝,眉头微蹙:“也不知道森宝以后会不会成为第二个老陈家儿子,我实在是没什么信心。” 乔斯年知道他的心事,也不再调侃:“多花点心思在他身上,别总忙着宋氏的事,实在不行就狠一点,心慈手软不是好事。” “安安为了森宝常常愁的睡不着觉,只要我不在家,她几乎都是失眠状态,我现在把能推掉的差事都推了,没办法。要知道这个儿子这么不听话,我都不会主张让安安生下他。” “别想那么多,你照顾好安安,实在不行,把森宝丢到更严格的学校去。” “我肯定是要照顾好安安的,她才是我的唯一。”宋邵言心疼得不得了,每次看到安安失眠,他就恨不得把森宝给丢掉。 “森宝还小,实在不行过两年把他送出国去。” “看看他能不能悔改,安安现在都懒得再打他,更别说教训。安安现在连宋宅都不想回,只要森宝回家,她头就疼。” “……”乔斯年倒没想到这小东西调皮到这种地步了,“趁着寒假把他送去训练营锻炼锻炼,或者带他去山村看看,总之不能惯着。” “嗯。” 道理宋邵言都懂,他就是心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