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在动物身上的试验都很成功,但一直没有经过人体临床试验,发明瑞德芬的人是我在德国留学时的导师,他作风素来严谨,他对待这款药的使用也比较谨慎。”戴医生道,“我跟他通过电话,他不赞同把药在天天小朋友身上使用,因为瑞德芬还没有能进入市场。我告诉您这个药,只是因为我和许广丰老先生的关系不错。” 许深懂他的意思。 他沉默着。 半晌,许深又问:“如果不用瑞德芬,进行保守治疗呢?” “那就像三年前一样,治疗成功的概率大概在10%左右,有点拼运气。”戴医生都是实话实说,没有丝毫隐瞒,“我们都以为这个病治好了就不会再复发,所以……觉得有点遗憾。” “所以许先生,不管你采取哪种治疗方式,我们都会全力以赴。” 许深知道了最坏的打算是什么。 而他,必须提前做好这最坏的打算。 一时间,许深的心口像压着一块石头,喘不过气,很压抑。 他根本不敢去想那最坏的打算,稍稍一想,心脏就像是被千万根针扎着。 天天是他的儿子,他才陪了天天两年。 戴医生又跟许深说了很多,皆是肺腑之言。 夜渐渐深了。 住院部是整个医院最安静的地方,这个冬天,异常寒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