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纪长慕中午也有饭局,他没在家陪晏伽,让司机开车离开。 中午喝了些酒,被滨城几个老总哄着多喝了几杯,这群人知道他在纽约声名鹊起,想让他来滨城做投资。 纪长慕根本不会在这个城市投资,懒懒敷衍了几句,抽着烟,喝了几杯酒。 喝多了,纪长慕眼底那墨染的颜色便更重,脸色也覆了一层霜般的寒冽,薄唇抿着,眸色浓烈,一言不发。 等酒局散了,他也喝得半醉,一个人坐在车上抽着烟,让司机把车开到无人的郊外。 这个时节,花开得热闹,他心里头却不热闹,荒芜的心口像是被强有力的枝蔓攀得又深又重,勒着,烟酒也解不了。 桃花开得正浓,纷繁错乱,他满眼里都是红色。 不过这时节的樱花大多谢了,只剩一些晚樱还开着。 纪长慕穿了件白衬衫站在车门外,上面纽扣解了两颗,露出一截好看的脖颈,但身上酒意浓烈,烟味深重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