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两天后,纪长慕让护士将他头上的纱布拆了,又仔细洗了一个澡,换了套干净体面的黑色大衣外套,里面是一件简单的高领深灰色毛衣。 护士和医生都不让他出医院,他是重症病人,这才一个多星期,贸然出门会有危险。 而且现在是冬天,稍不留神就会感冒。 一旦免疫力下降,伤口有感染的风险。 纪长慕不听,说好今天过去,他不能食言。 清晨的京城笼罩在白色朦胧的雾气下,建筑物都滤了一层薄纱似的的镜头,枯木峻冷,北风呼啸,街上人不多,太阳也还没有出来。 纪长慕胃口不大好,吃了碗京城的汤面后让自己的保镖送他下楼。 车里暖气很足,但保镖很担心他,他咳嗽一声,保镖都要担惊受怕一路。 倒是纪长慕不觉得有什么,这点伤他还是能抗的。 去年乔乘帆往他开了两枪,伤在了骨头上,差点失血过多身亡,不也抗了过来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