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原来还在琼州,刚刚的一切都只是梦。 但梦里的场景那样真实。 “纪先生,喝点水。”阿勇给他拿来水杯,“您刚刚做噩梦了吗?” “几点了?” 窗外夜色深邃,浪涛汹涌,灿烂的星河在天空中留下一道倩影。 “凌晨两点四十。” “不早了。”纪长慕似是叹息一声,掀开身上的毯子,头很痛,他走路有几分不稳,扶住墙壁才勉强站住。 阿勇要扶他,他摆摆手,低着头从阳台进了房间。 见纪长慕自己回了卧室,阿勇不再跟着。 纪长慕嫌弃自己一身烟酒味,这几天,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这个状态,倒也不是故意给谁看,只是烟酒更能麻痹他的意识和神经,心里那块会舒坦一些。 头疼得厉害,他弯腰找出药箱,就着一瓶矿泉水吃掉止痛药。 星光洒进卧室,照在灰黑色的地板上,他的卧室一如既往的安宁,没有太多色彩和温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