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一路开车,带她去医院。 夏时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么紧张,又是要带自己去哪儿,只觉得周边特别的安静。 “陆南沉,你要带我去哪儿?” 没等陆南沉回答,夏时便晕了过去。 深夜。 医院里。 医生给夏时做了检查,又查了她过往的记录,是老/毛病了。 帮她止住了血,又开了一些药。 随后,医生告诉陆南沉:“可能是运动幅度过大,她的耳朵本来就和正常人有区别,很容易出现出血症状。” 医生走后,陆南沉回到了病房,好似冷静了下来。 夏时躺在病床上,面色格外的苍白,眼底好像都失去了光彩。 陆南沉一步步走上前。 “病情复发,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 夏时没有回答,迟钝地扭头,眼神空洞:“陆南沉,小逸在哪儿?” “我说过,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。只要你听话留在岱椽,他不会有事。” 陆南沉的脸色也没有好哪儿去。 他的烧是退了,可是感冒没有减轻,喉咙又干又涩。 夏时闻言,眼睫微垂:“我不明白,你不是不喜欢我吗?为什么非要我留在岱椽?” 陆南沉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着波光。 “因为这都是你欠我的!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