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震天的喝彩声中,沈烈一哆嗦,睡衣被吓的不翼而飞,眼神迷离的抬起头,看向了不远处正在吟唱诗作的一位儒生。 啥情况呀。 沈烈赶忙擦了擦口水,看着那位神态倨傲的儒生,眉头皱了起来,这吟的是个啥玩意。 这好像也不是诗词呀,似乎这个体裁叫做赋? 虽然文绉绉的又听不懂,不过似乎很厉害的样子。 沈烈正有些懵逼,便又看到另一棵大柳树下,又有一位儒生站了起来,整了整衣衫,清了清嗓子开始应和起来。 “绿草蔓如丝,杂树红英发。无论君不归,君归……芳已歇。” 随着儒生沉吟着,将一首诗吟诵完了,顷刻间便又掌声雷动,喝彩声一片,气氛随之炽热起来。 可是听着这莫名其妙的诗作,沈烈更加茫然,忍不住摸了摸头,心说这是诗会开始了么? 可是这诗…… 每一个字沈烈都认识,可连在一起便实在听不懂了,心中不由得有些狐疑,这叫诗么? 此时。 张静修突然转过身,向着沈烈凑了过来,轻声道:“沈兄觉得这诗作如何?” 沈烈看着她一双明眸,一时无言,想了想才老实巴交道:“这诗……怎么和唐诗不同啊?” 唐诗好像不是这样式儿的呀,那些流传千古的唐诗佳作,什么李白,杜甫的诗作也没让人听不懂呀。 没料到,张静修啪的将折扇合上,赞道:“沈兄所言真是一针见血,这几位竟陵派的高足,他们的诗作反对效仿唐宋,讲究标新立异,孤峭幽深……” 一听这话,沈烈便当场懵逼了,在心中嘀咕着。 “哎?” 沈烈一脸茫然,难不成他胡乱评论了一句,竟然歪打正着了么? 这是蒙对答案了? 好半天。 沈烈才琢磨过来了,搞了半天这两位才子都是一个什么竟陵派的诗人,并且好像有些看不起唐诗,而是主张标新立异。 可是,沈烈看着那两位洋洋得意的大才子,又忍不住摸了摸头,奇道:“叫人听不懂便是标新立异?” 这不是瞎扯蛋么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