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国外很多人是有亲吻脸颊的习惯,蒙古族也有类似习惯,一般是亲吻额头,但仅限于父母亲吻自己儿子。 这人脸上绑着塑料面具看不见脸,但看他手腕露出来的皮肤能看出来,岁数不小了, 我又和他不熟,这事儿,换个正常人都接受不了吧。 此刻是凌晨4点多,火盆里的纸钱已经全部烧成了灰烬,风一吹,吹散了。 “我突然想起来了大哥们。” 他从坟包后拿出把破二胡,很随意的拉了两下,扔给我个东西说:“你回吧,这是我们老一辈五丑的相册,我找人印了一份,回去抽空可以看看,我们也有故事。” “这些故事我要是不说,等我死后,恐怕在不会有人知道了。” 我把这东西塞到怀里,刚出来,树林里顿时传来了苍凉悠扬的二胡声。 音调像二泉映月,但又不是,我站在原地听了两分钟,感觉这音调曲调更加孤凉。 “嗡......嗡....” 离开日月公园没几步,我后裤兜放的手机震动了。 “把头你去哪了?刚才我给你发的短信看了没,我见到那个人了!” 电话中把头先咳嗽了一声,回我说:“有个事儿问问你,咱们住的位置具体在哪?朋友刚才问我,我忘了,我现在用的朋友手机。” “旅馆位置?” “在百万庄街,古城对过不远啊,天天民宿,谁啊把头?”我举着手机说。 “哦,也没谁,就我一个朋友,好,挂了。” 把头说完就挂了。 我皱眉看着手机,是个不认识的陌生号码,心想,把头这是用的谁的手机? 现在这里没有公交车,我只能徒步走到公交站牌那里,等早上5点半,坐第一班从角山镇到市里的公交。 等了一会儿,远处一辆白颜色的破公交慢慢开来了,车上亮着微弱灯光,远看像灵车。 上了车,车上就两人,除了司机,还有个女的坐在前排,一直低着头。 永州还没天亮,我靠在座位上翻着手机,忽然,把头又给我发来条短信。 “云峰,我刚看到你的短信,方便的话,速回电话。” 我一愣,有点儿没反应过来。 忙打过去。 “把头,是我。” “嗯。” 公交车有些颠簸,我坐起来说:“把头你刚才不是刚跟我打过电话吗?” 那头把头沉默了几秒钟,用略带凝重的语气说:“我刚看到你的留言,并没有打电话。” “什么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