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很多事情,虽然乍一听来会觉得很荒唐,很不可思议。 但所有的荒唐和不可思议,都不是一蹴而就的,那是一点点积攒起来的。 顾瑾言对柳夭夭的容忍度一再扩大,最后他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自己才陡然一惊,自己竟然为她做了那么多次破例。 回到国内,柳夭夭听得懂大家的话,她的安全感便大大加强了,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整天都要粘着顾瑾言。 而且顾瑾言要工作,也根本不可能带她。 那是十一月份的时候,顾瑾言在剧组拍戏,最后一场杀青戏,大冷的天,他却不得不穿着单薄的衣裳,在雪中完成拍摄。 拍完后,杀青了,他就病了。 他病的时候,除非需要做手术,不然绝对不会去医院。 他也从来不会主动告诉别人自己的病情,他只会一个人默默地熬着。 然而,当晚后半夜,他就发了高热,身体忽冷忽热,烧得迷迷糊糊的。 他感觉有人似乎一直在用毛巾给他擦脸,擦身,他身上原本汗涔涔的衣裳,也被人扒了下来。 有人还捏开了他的嘴,给硬塞了几颗药,他很是排斥,但最后硬是被那人捏着下巴灌了下去。 早上,他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,赫然发现自己的床上多了个人。 那人紧紧挨着他,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,顾瑾言浑身一僵。 他看清了那人是谁——柳夭夭。 她竟然跑到了片场,找到了他的房间,还爬上了他的床。 他一瞬间很生气,这女人之前那么装疯卖傻,果然就是为了爬他的床。 然而,在他要爆发的时候,这个八爪鱼似的抓着自己的女人突然迷迷糊糊地醒了。 她伸出手,直接探到了他的额头上,“你醒了?啊,怎么还是那么烫啊?” 顾瑾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,这才感受到,真正在烫的是她。 她被自己传染,发烧了。 她的脸蛋红红的,眼皮沉重,眼神迷离,几乎挣不开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