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冰冷的冷水兜头泼下来。 江舒胸腔起伏着,“傅时宴,你怎么对我的录音笔这么执着?” 男人不答话。 她的目光没移开,只是这样盯着他瞧,似乎想是瞧到他的脑子里,看看他在想什么。 男人被看的微微偏了头。 这样在失控边缘的江舒,他的心重重一跳,百种情绪翻涌,几乎就要放弃了。 可依然说:“给我。” 江舒一动也不动,就这么困在他的怀里,浑身发冷发颤,“你和宋可是什么关系,让你这样维护她。” “还是说,你要维护青樱?为什么?” 傅时宴唇齿蠕动,于是江舒压根不想听他的回答,“你知道这里面有什么吗?是她诬陷我的证据!你以为我在听到了你说的那些话以后还会相信,你拿这东西是要去为我澄清吗!?” 傅时宴不是一个善于解释的人,于是他深吸一口气,“你只管给我,我不会害你。” 江舒的潜意识在叫嚣着相信他,可是种种经验表明,她不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