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現在是打車高峰期,這一片又是高消費場所,目光所及連出租車都很少,更別說是空車了。 沈晚瓷不顧形象的坐在路邊石墩上,點開手機上的打車軟件。 她瞇著眼睛湊近,想看清楚屏幕上顯示的內容,手臂卻被一道大力拽住,將她整個人從石墩上提了起來。 不用看都知道拽她的人是誰,男人身上的氣息強勢且無孔不入,帶著濃重的侵略性。 沈晚瓷的手臂生疼,擰著眉掙了掙,“你松開……” 話還沒說完,薄荊舟不管不顧用蠻力把她強行塞進車里—— 駕駛座上的江叔被后排突如其來的動靜給嚇到,一回頭就見少爺像擰小雞仔一樣,把少夫人按在后排的座椅上。 沈晚瓷抗拒的掙扎著,喝醉酒的女人毫無半點嬌弱,鐵了心想要掙脫男人的束縛,力氣比牛還大,甚至比清醒時更沒有分寸。 至少清醒狀態下的沈晚瓷,是絕對不敢用爪子撓薄荊舟的! 男人的脖頸被她重重撓了一爪子,紅很明顯,火燒火燎的痛,他甚至在想,如果不是他的頭發太短她薅不住,否認她肯定會像個潑婦一樣撕扯他的頭發。 “沈晚瓷……” 薄荊舟冷著一張臉,將女人揮舞的雙手反扣壓在座椅上,單膝跪在她身側,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半壓制著她。 這樣曖昧而又不失暴力的姿勢讓人看得血脈僨張,但作為唯一的旁觀者江叔,只覺頭皮發麻! 他是生怕少夫人惹惱了少爺,然后被丟棄在高速路上自生自滅。 沈晚瓷咬唇,看著眼前的俊臉,不知想到什么,突然泄氣了。 都要離婚了,沒必要鬧得太難看,他還能把她怎么著不成? 察覺到女人不再掙扎,薄荊舟冷著臉松開她,“回御汀別院。” 他伸手摸了下脖頸處被抓傷的地方,指腹上染了點點血跡。 男人舌尖抵著腮幫,輕‘咝’了一聲。 沈晚瓷挪到另一邊,身體蜷縮著貼在車門上,聲音倦怠帶著點有氣無力:“江叔,到好打車的地方把我放下吧。” 她要回自己租的地方,但不麻煩江叔特意饒道送她。 江叔不敢應,他從后視鏡里看了眼薄荊舟,只見少爺臉色冷峻,沒有說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