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长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手指上的蝴蝶结还在。她住的是单间病房,看陈设是vip楼栋。她的眼镜和助听器都放在她伸手能够得到的地方,她拿来戴上。 谢商不在病房,她听见佳慧的声音,在门口。 “佳慧。” 佳慧请完假,挂了电话:“醒了?” 温长龄感觉胃有点不舒服,缓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:“朱婆婆呢?” “做检查去了。” “她有没有事?” “症状比你轻,没什么大事。”佳慧用手背碰了碰温长龄额头,已经不烧了,“你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 温长龄昨晚受了不少罪,吐空了胃之后就一直发烧。 “有点头晕。” 温长龄脸色很不好。 “那你再躺会儿。”佳慧扶着她重新躺下,自个儿坐在病床边,“昨天晚上的事还记得吗?” 温长龄点头,十分懊恼地扯掉了手上的蝴蝶结。早知道会中毒这么深,分一半汤给谢商好了。 “谢商呢?”她问佳慧。 “刚走没多久。”佳慧托着下巴,表情很意味深长,“长龄,我有预感,谢商早晚是你的。” “你在乱讲什么。”温长龄还在懊悔昨晚的举动,不断地自省。 “昨晚你吐了谢商一身,他一点没嫌弃,又是给伱擦脸,又是擦手。” 本来屠启珍还嘱咐佳慧,留下来多照看点,结果她什么忙也没帮上,用药、催吐都是谢商亲力亲为。 除了换衣服。 衣服是佳慧帮忙换的,谢商还道了谢来着。 “谢商是不是在追你?” 温长龄辟谣:“没有,我们只是邻居。” 佳慧不这么认为,虽然她跟谢商不熟,但还是看得出来,谢商绝对不是那种会跟异性暧昧的人,他的边界感很强,但他允许了温长龄跨过他的社交界限,换个词来讲,这叫领地入侵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