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最終,沈光景當著老爺子的面兒發誓不再插手金氏的事,這風波才算過去。 沈氏夫婦愁眉苦臉地離開后,老爺子看著一地狼藉,滿目憤懣。 “家門不幸,家門不幸!我們沈氏的男人全要折在金家這些居心叵測的女人手里了!” 沈驚覺俯身拾起地上的東西,腦中轉得飛快。 難道是有人替唐樾去y國開的會? 但父親不可能認錯,兩人商場上多次交手,怎么會臉都認不清,除非他老年癡呆前兆了。 這時,沈驚覺拾起了一把折扇。 “爺爺,這是您的東西嗎?” “唉!瞧我……氣糊涂了,快給我拿來。” 沈南淮目光柔和下來,“這扇子是小小親手為我做的,扇面還題了字畫了寫意山水,都是出自小小之手。” 她還會寫書法?還會畫畫? 沈驚覺猝然怔忪住,半響像靈魂出竅了似的,失去了反應。 那女人在他身邊時,循規蹈矩,沉悶無趣。 相比會彈鋼琴,會跳舞,會唱歌的金恩柔,白小小真的毫無閃光點可言,除了乖覺溫柔,有一張清秀漂亮的臉蛋外,她身無所長,與家中傭人沒區別。 可怎么離開了他,她就像埋在塵埃里的夜明珠橫空出世了一樣,不僅大放異彩,自信滿滿,那些他從來不知道的本領像驚喜一樣一個個跳脫出來,殺了他個始料不及。 她是覺得這些好他沈驚覺不配擁有,只有唐樾配嗎? 所以,她對他那不算愛,只是身為人妻的委曲求全,蓄意討好。 她對唐樾才是真愛,是嗎? “以前小小每周末都會去看我,有時候陪我出去散步,有時候就是和我坐在書房里,一坐一個下午,那孩子也不覺得煩,就在我旁邊看書,寫書法。 她書法繪畫造詣都不低,一下筆我就看得出少說有十年功底。 她寫字時模樣真是俊俏,揮毫潑墨,胸有成竹,舉止投足哪兒像個小門小戶的姑娘,分明就是位書香門第出身的貴族千金。” 沈南淮郁悶地扁著嘴,嘆了口氣,“比那徒有其表的金家女不知強多少,可惜你小子眼瞎心盲,不識貨啊。” 沈驚覺緊抿薄唇,打開了折扇。 兩行雋逸瀟灑,如行云流水的字映入眼眸—— 若再許我少年時,一兩黃金一兩風。 突然,沈驚覺像被雷擊中了似地胸口顫了顫,犀利的視線來回掃射這兩行字,眼珠都快貼了上去。 從筆鋒,到神韻,和唐俏兒辦公室掛著想要送給他的那幅字一模一樣! 他驀地又想起在唐俏兒負責的酒店見到了白小小,還有那日從唐俏兒辦公室離開后走廊里白小小的腳步聲,難道她認識唐俏兒? 會有這么巧合的事嗎? 總不會,唐俏兒就是白小小吧? 怎么可能! 第(1/3)页